“咦,学习不好吧,一点都看不出来。”慕衍衡刚一躺到床上,她就有些紧张,说的话就渐渐不着调起来。“你可不能睡呀,这药打空了我就要死了。”
“恩,学习不好。”慕衍衡被人跳跃性的话题聊的有些失笑,“你死不了,睡吧。”
实际上晏小山头晕脑胀的困的很,却偏偏不肯闭眼睛。“不行,你万一要睡了怎么办。”有一次她生病,自己去医院打针,迷迷糊糊就睡着了,吊瓶打空了不说,血都回流了小半瓶,吓得她整个人直哆嗦。再之后,只要是打针,她都瞪大了眼睛再也不敢睡,因为,实在没有人来帮她看着。
“不会的,睡吧。”
他无奈的又补了一句,连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语气温存,像极了要哄孩子一样。
晏小山转了转脑袋着人好看的侧脸,咬着牙下决心千万不能睡过去,把这么大的事儿交给一个臭变太。
再然后她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她梦见自己坐在精神病院的会客室里,等着大夫去领小乔来见她。然后突然所有人都冲进来,开始对着她笑,晏小山害怕极了,可是四处也找不到出口。
她在冗长的通道里来回的跑,却永远跑不到头。在她实在跑不动的时候,一直袖长好看的手朝她伸过来。晏小山一寸一寸的看上去。
穿着白大褂的慕衍衡,英俊极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照进来的时候,晏小山就醒了。她动了动胳膊,发现针已经被拔掉,上面还贴了一张创可贴。
一扭头就看见慕衍衡如诗如画的睡颜,退烧的某人,又开始头晕。她想起梦境里他牵住自己茫然失措的手,然后回答昨晚并没有回答的话。
“我对你好么?一个情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