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衍衡本身就有一股气场,现在因为生气,整个人好像都暗了下来,霸道都冲晏小山排山倒海的压过来。
“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晏小山,只有我玩人的规矩,在我玩够之前,你没资格喊停。”
“那算是你bao养我么?”
他愣了愣,从钱包掏出一张卡来甩在床上,“多少钱,你自己划。”
晏小山,眨眨眼睛,也不哭了,她一把擦干脸上的泪痕,这么一来,也算应贞的药费筹到了。她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把身上的t恤一扯,“来吧,既然收了钱,就不能憋坏了我的金主。”
慕衍衡从来没被气成这样,第一次见时,他以为她和晏昭媛一样,是想爬上他的床赖上他。第二次见时,她独立倔强的面对继母的责打,第三次见,她蹲在医院的走廊哭的像个委屈的孩子,第四次,她轻而易举的安抚下他的狂躁,破开他的抑郁,而这一次,她又逆来顺受的接了他的钱,扯开衣服。慕衍衡攥住拳头,不论商场黑道,他总能一眼看穿别人心里想的什么,现在他第一次觉得一个人能如此不讲理的复杂。
慕衍衡深吸一口气,掉头走出房间。
晏小山攥住那张金闪闪的卡,搂住自己的膝盖坐了一夜。她恨极了慕衍衡,世界上怎么能有这么自大的人,以为自己掌控世界,说出话来丝毫不容人质疑。更恨的是,她真的不能质疑。
她需要这笔钱救应贞。
她需要做慕衍衡的情妇怀孕来救妹妹。
所以,她成了一个立了牌坊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