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她的眼皮又重重的沉了下来。
隐隐约约间,她似乎又听到文姨走了进来,拿着测温器在她耳中“嘀”了一下,又给她测了血压,测了脉博,才走了出去。
这种似睡非睡的感觉,让奚兰草很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
第二天,电视上没有徐灼华的消息。
偶尔的电话也是萧雪和聂零打过来关心的,至于墨端方那边,应她的要求,萧雪和聂零双双封锁了消息。
外公年纪大了,她不想让他担心,萧雪和聂零也很理解,而且他们三个多年的知交,很多时候,这两个还是站在她这边的。
晚上,奚兰草只吃了几口就搁了筷子,一碗一碗浓得像墨汁的药,苦得让她没有半点儿想吃饭的感觉。
“夫人,要想早点儿好起来,不吃饭是不行的。”文姨看不过去,柔声细语的劝道,“徐总用中药的意思,就是想调理你的身体,但,俗话说的好,药疗不如食疗。”
“我一会儿再吃,现在实在吃不下。”奚兰草摇了摇头。
她也没想到这次的感冒居然这么猛,唉,怪不得有人说平时不感冒的人,一发作就不得了,看来她就是这种。
“那我给你熬些粥吧,一会儿再喝点儿。”文姨点了点头,收捡了碗筷进了厨房。
奚兰草坐着有些无趣,就站了起来准备回房躺着。
这时,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