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是她不清醒，总想着寒镜永远不如她。

伸手抚上自己脸上的掌印，寒艳恨极了，却也只能咽下去了。

她忽然就有点儿后悔了，如果，如果她跟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的，是不是至少还能靠着长公主府庶女的名头儿，嫁个好人家做正妻，她原本就是世家女，自然也不会嫁的太差，荣华富贵也还是会有的。

可是因为她不甘心，现在她却就只是这凌王府里一个妾侍，连名分都没有，这样真的值得吗？

但她已经回不了头了。

她已经没有机会重新开始了，甚至，她还要去讨寒镜的欢心，否则，寒镜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她觉得夙行衍是自作自受，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