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想活，还是说心中的仇恨不能平息？

这个答案，恐怕只有碧落自己心中清楚。

“既然都已经活下来了，那么活出什么样的姿态，什么样的心情，都是你自己的选择，不是吗？”海月的话语极为平静，碧落也静静的听着，没有反驳。

姿态？心情？

以后都只和两个字有关，就是复仇！

良久之后，海月从碧落的身旁起身，只是她的眼神一直若有若无都在碧落的右臂上扫视，碧落并不排斥她的观察，因为可以想到苻松音肯定是让海月给她找药物治疗了。

“可找出眉目来了？”

碧落的话语缓缓的出来，海月微微一滞，随后便就反应过来：“我翻遍了很多的古籍，都不曾找到一点点的原因。”

海月看着碧落，坦坦荡荡的说了出来，碧落是谁，只要你稍微的一个眼神，她或许都能想到了。

听着海月的话语，碧落的眸光渐渐的变了颜色：“你不用再查了，治不好的！”

“碧落......”海月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碧落说道：“海月，有些伤口就算是治好了，也不可能当就没有受伤过，你明白吗？”

“就当是我们自私，不愿意看到你这样，我也要把你胳膊治好！”

碧落听着海月的话语，缓缓的抬眸望向她：“这怎么能是你们自私，是因为我知道你治不好的，或许就连沈画楼都无能无力！”

海月定定的看着碧落，有些吃惊的问道：“不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阿落，你若是知道什么毒，你告诉我行吗？我想努力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