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再次看向帝君邪时的眼神时,便免不了多了几分怨怼,心里对黏在他身上的女人也多了几分明显的恨意。
只是,总不能就这么尴尬地站着,于是战沫瑶便想办法找话题,“君大哥,昨夜有人对我们动手,这次夺取长生草之事很不简单,你要处处小心。”
第一邪凰的心情很不爽,非常不爽!
一大清早被这个女人吵醒不说,居然还敢对她的男人如此明显地纠缠不休,她是怎么料定邪一定会去抢长生草,又是哪里来的信心,认定他抢了长生草就一定会给他们战家,又或者是她?
对于第一邪凰的情绪,帝君邪总是很敏感,在第一时间感觉到了她隐隐的小怒气,拥着她的胳膊使力,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身上,低下头,直接吻上她的唇,深情并茂地辗转亲吻。
战沫瑶看着两人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如此大秀“恩爱”,甜蜜幸福的样子让她险些抓狂。若不是长久以来跟在战狼身边见惯了大场面,习惯了情绪不外露,她早就控制不住,直接扑上去将那可恶的女人活活撕碎了。
见到第一邪凰的怒气稍微平和了点,帝君邪这才揽着她出门,在路过处在门前的战沫瑶时,声音冰冷,眼神狠戾,“以后不准靠近我!”
听到帝君邪明显的警告,战沫瑶气得浑身发抖,险些要站立不稳。
他说什么?“以后不准靠近我!”他凭什么这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