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晨叹息。

自从那个莫羽扬回来，绯月已经渐渐的在改变，发呆的时间也越来越多。

夜弥叔叔的昏迷，莫羽扬的“背叛”，似乎都让她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眼前的她，眼神漠然，早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灵动，睿智。

“丫头，还疼吗。”他看着绯月苍白的小脸上那一圈醒目的白纱。

“其实，你想知道，他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对吧。”绯月没有动，也没有回答他的话。

林冬晨静静的看着她，她仿若陷入了回忆里。

“我也很想知道他为什么讨厌我，从他回来的那天我就想知道了，可是，我猜不透。”苦笑，却无泪，回过头看着他，“冬晨，如果一个人真讨厌你，而你却爱的无法自拔，你会怎么做，放弃还是继续？”

他哑然。

如果以旁观者的立场，他会劝绯月放弃。但是站在自己的立场，他还是会再努力一次又一次。

“你也不知道对吧？”她了然，“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继续爱我已经没有了勇气，连热情也在耗尽，不爱……不爱比爱更痛苦。”

她很想哭，很想发泄，可是眼睛干涩，泪水贫瘠，什么时候学会用眼泪来表达情感了。

林冬晨心酸，看着眼前狼狈的女子，哪里还有以往在外面的意气风发，她明明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让人移不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