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扇咬牙,干脆直说。
“洛炎啊!”
花不语只是听到这个名字,心便忍不住痛了一下,脸色变得不是太好了。
“这与他没有什么关系吧?”她淡淡地说着,仍旧是平常的语气,只是玉扇却突然察觉出自己貌似犯了大错。
“姑娘!”她叫道。
花不语仿若不闻,记忆似乎回到了从前。
过了许久,花不语轻叹了一声,都过去了。她不应该只是因为一个名字便牵扯出太多的情绪,没有等她回神,眼睛便迷蒙了起来。
她笑了笑,站起身来,对玉扇说:“玉扇,你说的对。人总要面对一些不愿面对的事实。这药我喝了。”
玉扇对于这一句话的第一反应便是,姑娘你确定这话是我说的,而不是你说的?还有姑娘说了什么来着。
玉扇一直盼着的事情突然间降临了,她竟然有些呆愣住了,显然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姑娘,你说要喝药,对吗?”玉扇一脸兴奋地直直地捧着油腻的汤药过来了。
花不语虽然不甘愿,不过既然答应了玉扇,那就要做到。不过是吃药罢了,还能死人不成?
“嗯。”
玉扇慌忙拿了一个汤勺,放了进去。
她根据连衣先生的解释,开始向花不语说明起来:“姑娘,这东西大补。这里面有连衣先生专门派人从很远的地方千辛万苦地运来的各种各样的虫子。你要先把它们吃掉,然后才能把汤药喝掉,当然如果姑娘你胃口还不错,倒是可以圆形的壳给吃掉,据说这东西也很补身体呢。”
花不语本已经努力咽了几口汤药的,这味道之苦,味道之怪可以说是无与伦比,这简直比她喝过最难喝的茶水还要难喝百倍甚至千倍。花不语实在难忍这种奇怪的味道,正努力压制不断翻涌的反胃感时,玉扇的这一句,成功地冲破了花不语的忍受,下一刻,她竟然迷迷糊糊地直接晕倒在软榻上,不管玉扇怎么叫,她都没有理她。
玉扇察觉有异,慌慌张张地叫来连衣先生,连衣先生把完脉后,一脸欣慰地玉扇说:“没事,姑娘这是睡着了。说明,我这药只是一点便起了效果了,可见古书果然没有骗我。玉扇,等她醒来,你让她把接下来的药喝掉就可以了。明日,我再熬制新的药,保证主子不出几日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玉扇一脸神奇地问:“真的?”
“你这是怀疑我的医术?”连衣先生从没有被人反问过,所以当玉扇说出这话时,他似乎有些不开心了。
玉扇当然发觉自己似乎问错花了,她连忙补救:“当然不是怀疑你的医术了。你的医术怎样?我们是有目共睹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姑娘竟然可以好那么快,那以后还要仰仗你了。”之类的话语。
连衣倒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听到玉扇如此问,他略微感到不适罢了,不过看玉扇一脸焦急地解释时候,他又觉得可笑,于是不由地逗起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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