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思虑的周全,只是……”
“婉娘。”皇上放下了笔,面色虽波澜不惊无变化,可声音已经严厉起来,“容良娣如何滑的胎,你我心里都明镜似的,你一心为泓儿的太子之位坐的稳固不惜利用一切手段伐树砍枝,朕念其是一个做母亲对儿子的宠爱,不怪你,只是有些事情做的过了,反伤其身,你就不要再多赘了!”
“陛下明鉴,臣妾惶恐万万不敢,臣妾盼孙儿许久,怎么会……”
“那要看是谁生的?”皇上冷冷的声音打断皇后下面的话,“退下吧!”
从奉德殿出来,谢皇后又想起阚依米,暗自思忖,本宫绝不会让人伤害到你,要想坐得稳太子妃之位,就得早日诞下皇孙才行,卫洵儿一进东宫依太子和她青梅竹马的感情,绝对是专宠一身,对太子妃是一种威胁,可也是一种机会,就看怎么利用了。
果然,卫洵儿一进东宫,萧子泓便让她协领东宫事务,可见对她的宠爱对阚依米的忽视。
安姑姑和卓娜等宫人们刚舒展了没几天的眉头又蹙上了。
想想也没什么奇怪的,向来就是铁打的皇宫流水的妃嫔,只是太子妃以后的日子更难过了。
安姑姑看着与世无争,吃的香玩的高兴的阚依米很是愁,“有何可愁的,这么多好吃的,看着都高兴,卫良娣负责东宫事务我开心还来不及,以前有容良娣,她走了,我还愁那些账本子什么的看不懂呢,卫良娣真是解了我的忧了。”阚依米完全不在乎一副开心的样子。
她到也不是完全一点都不在意,对这件事还是生出了不明白,问安姑姑,“皇后不是不许卫洵儿进宫吗?怎么就依了太子了呢?”她欢快地吃着自己喜欢的糟鹅掌鸭信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