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的心如磐石碾过,清晰地疼。
这一连串事件发生,她一次次被带到这种威严的地方,被迫阐述着需要极大勇气才能心平气和说出来的事情。
她的尊严和骄傲被磨平,每次接受问话,不管对方的态度怎么样,在她的看来都一样狠绝。
在角落一直默不作声的唐逸风听完江黎的阐述,突然起身,对西区的人说道,“我明天再来,现在有点事。”不等别人回应,神色匆匆地摔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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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西区的时候易天的车已经不在,她的眉心微皱,记得易天明明说过等她出来,怎么一眨眼人就离开了。
她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给他,可转念一想,或许是易天突然有急事要办,于是就不着痕迹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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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星光浮动。
江黎站在租房的阳台上毫无焦距地望向前方。
窗外是极其深浓的夜色,几颗叶儿所剩无几的大树迎着一波波的夜风,碎落下来的枯叶发出细索的声音。岛坑叉圾。
从西区出来之后她的心就莫名地变得很慌乱,却又说不清楚原因。
电话铃声,忽然窜进她耳中。
“明天有工作吗?”他问。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