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的脸色不是很好,眼底都是红血丝,头发上被刘珊用酒淋湿,脸色很是苍白。他伸手探向木棉棉衣的领口。
木棉心尖一颤,微微偏过头去,感觉秦源的手冷的刺骨。
他扯开她的领口,看着她锁骨边被啃咬的有些青红的肌肤,呼吸加重,猛然伸手大力推开她,坐在沙发上,垂头,双手握成拳,青筋暴起剧烈地喘息着。
木棉微微闭眼,低低地微凉地说道:“对不起,阿源。”
“不要说了。”秦源埋头低低地痛苦地说道,“是我错看了你。”
谁说不是呢。木棉自嘲一笑,不再言语。
秦源的身子颤抖的厉害,再看见木棉身上别的男人的痕迹时,骄傲如他怎么能忍受得了。
“你是故意来的,想让我死心吗?木棉,你知道吗,你看似娇柔像一只兔子,实则内心冷酷决绝,你做的很好,我死心了。”秦源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目光凄凉地指控着。
他从小到大哪里如今日这般落魄过,还是为了一个女人。
木棉咬了咬嘴唇,脸色苍白如雪,她什么都没有说,看着秦源冷笑着跌跌撞撞地离开。
门被大力拉开,外面的嘈杂声冲进来。
秦源离开后,刘珊怒气冲冲地进来,身后男男女女连忙拦住她,七嘴八舌地劝道:“珊姐,你看秦源都没有说什么,这事咱们还是不要管了。”
“对,我们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是日后阿源发飙就不好了。” △≧miào.*(.*)gé△≧,
“我说,你还傻站着做什么,赶紧走呀。”有人冲着她喊道。
木棉抱紧怀里的书,朝着门外走去。
“木小姐,你后年才毕业吧?”刘珊在身后带着些许的嘲讽冷笑,道,“还有一年半的时间,好好享受你在东大的日子。”
“珊姐,你打算封杀这死丫头吗?好刺激哟,好久没有这么刺激的事情了。”刘珊的一个跟班两眼发亮,嗲声嗲气地说道。
“闭嘴,再废话我就封杀你——”
她一言不发,脚步都没有停,快速地离开酒吧,走在冬夜的大街上,赶回学校。
冬夜漫长,再寒冷她也是要熬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