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覃慕峋的手朝肖楚楚伸了过去,一下就触到扎在她腿上的麦秆。
覃慕峋的碰触让肖楚楚全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骤起。
低呼一声:“哎呀……”
覃慕峋拔掉麦秆塞床单下面,大手很自然的落在了肖楚楚的腰间:“睡吧。”
睡吧……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
静等片刻没动静,肖楚楚心中直犯嘀咕,他吻自己,难道没有继续的打算?
黑暗中,覃慕峋能清楚的看到肖楚楚一闪一闪的大眼睛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她如兰的气息呼入鼻腔,心潮澎湃不退。
“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他有他的原则,一时的意.乱.情.迷并不代表他会放纵自流。
“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肖楚楚委屈的说:“失去孩子之后我一直很反感那种事,也不知道怎么的,快离婚了反而有了兴趣。”
“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我并不想知道。”覃慕峋的口气生硬冰冷,似在刻意压制什么,和平日表现出的冷漠截然不同。
“抱歉,这些年宅在家,几乎断了与外界的联系,没有倾诉的对象,憋在心里难受才会忍不住和你说说。”
覃慕峋没说话,肖楚楚苦笑道:“都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看来这话确实没错,我是不是已经没有魅力了,不能让男人心动?”
这个问题还用回答么?
难道她感觉不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离开魏铭彧,我想开始新生活,但我的新生活只能在监狱中开始了。”肖楚楚自说自话:“魏铭彧说,我签了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就可以不用坐牢,但我相信他没那么好心,签不签结果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