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晓霜好看的杏眼越睁越大，望着他的眼里有着不可置信，还有深深的探究。

“怎么了？是不是很喜欢我喊你小女佣？”方弈欣赏着她脸色的变化，一副很随意的口吻问道。似乎刚刚那个脱口而出的称呼，不过是他一时心血来潮罢了。

“不是，”郁晓霜迟疑着开口，盯着他的目光有些涣散。

似是想要从这张面孔上看出点什么来，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自始至终在那人的脸上，都挂着一抹浅笑，就是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让郁晓霜很是抓狂。

自从昨晚遇见这个人后，好像这种笑容就一直停留在他脸上。好似带了一副面具一般，令她总想撕开他的脸，看看这个笑容下面到底是怎样的真面目。

“不是？那你脸上这是什么表情？”方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还稍用力扯了扯，“你这么看着我，会让我认为你很喜欢我，是这个意思吗？”

郁晓霜直接抬手拍掉他的魔爪。

什么人啊？动不动就捏她的脸，和你很熟？我又不是橡皮泥，脸很痛的好吧？

“我是在想，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郁晓霜一边揉着脸，沉思着问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个问题你似乎不是第一次问我了。”

“然后呢？”

“这应该由你来告诉我答案，而不是我来告诉你。你认为呢？”方弈扯了扯嘴角，将头扭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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