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夫人常责怪蕣樨牙尖嘴利,夫人才是能将死的说成活的,若不是有人提醒,我还真以为是自个害没孩子,夫人才是好手段,将一切都安排妥当,自己浑然不沾半点污水,最后还将所有的错怪罪到我头上,可惜啊人算不如天算,终是露了马脚。”
蕣姨娘忍着疼说完,想啐二夫人一口,却被她猛地甩手将头砸到地上。
“你说什么,什么马脚,什么提醒,果然是有人嚼了舌根,这人是谁?”,二夫人哼道。
“夫人找那么多人来,不过是想置蕣樨于死地罢了,这个人大概是二夫人也没想到的,她曾是你院里看守花房的婆子,无意间听到你身边的丫鬟们说多摘些桃花,放到粥里糕点里闻不出来,难怪知道我有喜后,夫人每日让厨房不停地送吃送喝,这份心思藏得可深啊……”
蕣姨娘额头渗出血渍来,她也不顾不了那么多了,声色俱厉地责问着二夫人。
“胡说八道,我待你的如何,府里上下皆知,便是别的夫人听了,哪个不说一声难得啊,偏你个贱蹄子自寻死路,却还怪罪旁人,花房那些婆子做错了事儿,早就被我打发了出去,那些人话如何信的,你又是从哪儿听了这些有的没的……”,二夫人气恨道。
“夫人你是早想好,才将那时府里的人,除了个别亲信,都打发了出去,可是你大概没想到,那婆子的丫头是玥姐儿的陪嫁丫鬟,她在离府前让人带话与我,才让我没蒙骗鼓里。”
蕣姨娘气恨在心,说起话来毫无忌讳,这话一落,四周立时静了静,让人心里直冒汗。
“今玥的陪嫁丫鬟”,二夫人瞬间瞪大了双眼,显然是受到了惊吓一般,满脸地诧异转头向大夫人问道:“大嫂,是你让人告诉这贱蹄子的,说是我害没她孩子……”
“休要胡说,是那婆子的丫头,跪着跟我磕头,说是不想天人永隔,我为着今玥着想,才点头答应了的,再说你早就将那婆子赶了出来,我怎会知晓你二房的那些破事儿。”
大夫人气得脸的涨紫了,一口否认了,可是二夫人却不肯罢休,仍死咬着她不放说道:“怪道母亲去上香,这贱蹄子就巴巴地跑了去,也是大嫂你递的消息吧,真是没想到啊……”
“二弟妹,你如今是气极了,见人就想咬啊,一个贱婢说的话就当了真,再说她也说了是有人带了话与她,为何就必定是我呐,府里的事儿还不够我忙的嘛,何况二弟妹如今也掌了家,那些个怨恨在心的贱蹄子多了去了。”说着,大夫人有意无意地斜乜了三夫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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