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走到其中一间更加气派豪华的小洋楼时,廖作芳让我母亲在外面等着,他和我父亲进去一下。
门铃响处,一位浓妆艳抹,打扮妖佻的女人把他们两人迎了进去。进客厅后,女人让廖作芳坐在他身边,然后即里哇啦的说了一大通话,廖作芳也几里哇啦的向她说了一大通话,有时指指我父亲。
我父亲听不懂他们的方言,只有在那里干站着。
两个人谈了好一阵子,廖作芳终于站起来,回过身对我父亲说:“这是我的一个朋友。我给她说了一大堆好话,她才答应让你们住一个晚上。不过,说好了,就一晚上。明天早上一起来,你们可要走啊。”
“那好吧。”我父亲说。本来父亲还想说他们晚上还没吃东西呢,想了想又忍住了。
廖作芳又跟我父亲说:“这边我都给你们安排好了,那我先回去了。”“你回吧。”我父亲说。父亲话音刚落,那廖作芳已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这时,那女人才站起身来跟我父亲说:“你跟我来吧。”父亲就跟着女人上了二楼。女人用药匙打开了一间房门,我父亲一看门牌号,上面写着:202,就跟着女人进了房间。
那女人用手一指靠近窗户的一张床铺说:“你晚上就睡那张床吧。假若晚上有什么需要,就下一楼叫我。”
“可是,我屋里人还在外面呢。”
“什么?屋里人?屋里人是什么意思?”我父亲想了想向她解释道:“就是’老婆’。”女人一听惊叫起来,那声音就像世界上三大难听的声音那样刺耳。
接着女人又说道:“刚才我那个朋友跟我说好就你一个人,我才答应让你住在这里,两个人可不行。”
“可是,他跟我说话的时候,怎么说‘你们’?”
“但是,他跟我说话的时候却只说到了‘你’。”我父亲和那女人抬起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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