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青天白日的耍流氓么?
她顿时又羞又恼,把手抽了回来,侧开身无趣的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没碰其他女子呢?”
“你相信我,自你死后,我绝对没碰过任何女子!就是摸都没摸过,更别说那个了……”将离举起手一副对天起誓的模样,那时候一心只有失去江雪谣的悲痛,失去家人的满心仇恨,很多年都未能好起来,哪有心思找女人呢。
谢兰若心想君墨哥哥没找过其他女子,看他也不像撒谎的,便暗自欣喜了片刻,可嘴上也不会承认,撅起嘴嘀咕道:“说不定是你不举,所以没办法那个。”
说出不举二字,谢兰若又觉得羞涩了几分,脸上泛出阵阵潮红。
不料话说到这里,将离手掌抚上她的柳条细腰,附耳在她耳边喘息着道:“举不举,你要不要验一验?”
谢兰若正坐在他腿上,登时头皮一麻,感觉好像那个他腿间有什么异物正在迅速变大的样子,就这么硬生生顶到了她腿上,隔着衣物就能感觉到那里的火热滚烫。
“这大白天的,你还要不要脸?”谢兰若惊悚站起身就想要跑,一想到天这么亮,外面楼下还到处都是人,简直羞得恨不得挖坑自埋。
结果她这小身子骨被将离轻轻一拉就拉了回来,又坐回到那坚/硬的异物上,紧紧地贴着,而且还被他整个人扣在怀里。
“若是你觉得现在大白天的难为情,那我晚上去你房里找你?”将离似乎很乐于说这些,还越说越让人觉得气氛暧/昧。
谢兰若轻哼:“做梦!”
将离死皮赖脸:“谣谣,我们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你难道重新换了个身子,就不愿意了?”
谢兰若声音有些中气不足的回答:“那以前是我嫁给你了,现在还没嫁。”
“以前的是你,现在的也是你,嫁了一次就是嫁了,哪有现在没嫁的道理。我不管,反正我只认你是我娘子,我都要饥/渴难耐而死了,你还打算袖手旁观么……”将离继续死皮赖脸。
谢兰若撇嘴:“你这么多年也没死,一时半会儿应该死不了。”
结果,将离根本就不管谢兰若的抗议,暗自决定:“嗯,我的命就交到你手里了,那我晚上去找你吧,你要洗干净乖乖等我哦。”
“你,不要脸……”
“脸有什么用,只要你就够了。”
“……”
后来……
当天晚上的时候,谢兰若思来想去,怕将离正的会来,于是当真洗洗干净然后在床上躺着等他,特地还换了新的被褥,屋里点上熏香,好好的准备了一番,嘴上虽然不承认,心里还期待万分,夜里孤枕难眠,就等着将离过来。
结果等了大半夜,她倒是白欢喜了一场,将离根本就没有来。
后来冷静下来,想了想,或许将离只是说着调/戏她的吧,现在他们二人若是暗中偷情,似乎也有些不妥,于是谢兰若就渐渐打消了念头。
另一边,某日临王府内。
一人暗橙色锦衣,匆匆走过长廊,入了书房,上前展颜而笑,抱拳行礼道:“景玹见过王叔。”
这边将离放下手中书卷,也站起了身迎上去:“太子客气了,这边坐,我让人奉茶。”
“不必了,王叔,我此番前来是有事相商。”
“太子有何要事,且说。”
太子笑了笑:“那我就直说了,前几日赛龙舟之事,王叔有意提点,我还没来得及上门谢过,特此前来一谢。”
将离与他并排坐在太师椅上,摇头道:“无碍,只是一个消息而已。”
太子摊摊手:“那,我落水的事情不是王叔你策划的么?”
将离倒是疑惑的抬头看他,反问:“我还以为是你?”
太子摇摇头,寻思片刻,笑道:“看来还真的有人要害我,只是我去赛龙舟,给他们提供了一个机会。”
这件事既然不是太子自己所为,看上去也不是四皇子,那多半就是四皇子背后那些人搞的鬼了。
“不论如何,能得到王叔出手,有如神助,实乃荣幸。”太子忙又说起了正事,“其实我今日前来,是想告诉王叔一个消息。”
“什么?”
“曾迁,还活着!”
将离一怔,眸中闪过一丝凉意:“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