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慕思齐还没从刚才的问题中跳脱出来,微微一愣,随即才回了神,“会还的。 ”
如今只能拖延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本来还以为这辈子都与这个男人没有交际后,却屡屡遭遇。
而那次的脱身之计也成了束缚的囚笼。
就在她还微微拧眉,不适的时候,腰间的力道一松。
他放开了她。
“我等你。”声音低沉而沙哑。
慕思齐小脸绯红,赶紧挪了出来,想在他来不及反悔的时候逃离现场。
事实告诉她,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可是刚一挪动脚,却轻呼一声,她忘记自己的脚裸真的受伤了。
“怎么了?”池景天拧眉,将眸子落在了她的脚腕处。
蹲下身子,温热的手抬起她受伤的脚裸,“是刚才出错的时候扭伤了?”
慕思齐缩了缩脚腕,“没事。”
对于她来说真的不是大事,练舞的时候总会扭伤脚腕,家常便饭而已。
“别动。”
他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命令口吻。
就在慕思齐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腰肢一紧,身子就悬空了,惊呼一声,她才发现被池景天给横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
心突突的跳动,虽然很恼怒,可是也有那么一丝感动传入心底。
自从母亲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后,从来就没人这样关心过她。
哪怕是脚练舞伤成了馒头,还是流血,都只有她自己坚持,上药,舔舐着伤口。
“你们寝室在哪里?”池景天拧眉,深邃的眸子流光溢彩,让人看不真切。
慕思齐攀着他的脖子,眼里流转着复杂的色彩,语气却很坚定,“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
扭头,男人的俊脸离她不过三厘米。
连那细腻的毛孔都看的一清二楚,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微热,带着男人特有的成熟味道。
那双幽深的眸子沉稳莫测,好似什么都达不到眼底。
又好似黑耀,吸人夺魄。
慕思齐别开头,“麻烦你放我下来。”
池景天却置之不理,低沉的声音带着淡然的威胁,“你想等所有人散会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