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又是怎么发生的,舒景容到现在也想不起来。只知道他那句话之后,就是一连串的推搡,之后就在咖啡店里,她睡了三个晚上的那张沙发上,他用尽了力气。
这次舒景容没有晕过去,甚至可耻的感受到了快乐和满足。她拉好衣服,顾不得全身的脏乱,借着咖啡店的壁灯目光如炬:“韩泽越,你究竟想干什么?”
韩泽越也没走,赤着上身背对她站着。院门还大开着,他的车停在外面,院里她坐过的藤椅上还放着她先前看过的书。
许是发泄过了,韩泽越的心情不错,他答非所问:“在看什么书?”
舒景容微微错愕,她所有的冷清在这个男人面前烟消云散,不止一次败下阵来。
她决定不再理会他,对一个人最好的抗拒,就是冷漠!
舒景容去了洗手间,在里面磨蹭了很久,那时间,足够她在里面将自己从头到尾狠狠刷一遍。<div id="ad_250_left">
她出来的时候,韩泽越竟然还没走,已经披上了衬衫,坐在院子里她坐过的藤椅上,捧着她才看过的书,修长的指尖偶尔翻动一页。
灯光暖黄,将他的侧脸映得宁静如画。舒景容想起九年前的某个晚上,他安静的看书,她在旁边叽叽喳喳闹个不休,最后他忍无可忍,将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之后她连吭声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他坐在这里,让她一时有些恍惚,仿佛她们之间,从没隔着那九年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