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绑在铁柱前面的左梦,我是打算不做处置,也没兴趣处置,不杀她,也不放她,任尤其自生自灭,她要是有能耐挣脱锁链,逃出来,算她牛逼。
女的可以不杀,但是李心是一定不能放过。
我心里很纠结,胖子也在思考,在考虑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死的不痛快。
光是这家伙之前给我讲述的东西,我就觉得他做过的变态事,罄竹难书。
这还是他在有限的时间里跟我说的,谁知道他背地里又做过多少。
至于像左梦一样的女人我是不心疼的。
她们已经成年人,有自己的判断能力,自愿做这变态的奴隶,是身首异处也罢,虐待致死也罢,都是咎由自取。
人不可能是孤单存在的。
这些女人的背后有父母,有老公,甚至是有孩子,若是他们看到自己的女儿,女人,和母亲被这样玩弄,会怎样,会发疯吧!
我都不敢看躺在手术台上,不知生死的宫力,每看一眼,我心里都会像针刺一样,很难受。
任何酷刑放在李心身上都不为过。
我很纠结,胖子善解人意,意见一个接着一个。
“夜哥,咱刚才不是说好了要剥皮吗,你怕恶心,我来做“
在铁牢的时候,我确实是想把这家伙活剥了,但一想到那瘆人的场面,我就恶心的不行,估计真要动手实施的时候,我的心肝脾胃都能给吐出来。
'得,还是算了,谁来做我都受不了这血腥。。'
胖子接着说道。
我知道一很好的方法,把这人埋在土中,露一脑袋,在头顶割一十字,把头皮拉开,灌入水银,水银比水中,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的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由那个十字口,光溜溜的跳出来,只剩一张皮留在土里,此时人还没死,咱们可以往他的身体上撒一些盐巴,甚至用火机在他的身体上烧烤”
胖子娓娓道来,听得我是目瞪口呆,他讲这话专业,熟练,像是亲自实施过一样。
残忍归残忍,比起亲自动手还是不错的。
我跟胖子说,这里没有水银,没有泥土,你要能拉出水银,这个方法倒是可以考虑。
我感觉自己有选择困难病。
胖子的建议很专业,许多折磨人的方法他说的一套一套,我感觉还不错,但总觉得还要更好的。
在满的水壶也终有一天会见底,‘渊博’的胖子也被我问的有些卡顿。
黑色的柱子在血池的中央。
我和胖子的位置离着被绑在柱子上的李心有个三五米。
胖子很机智,他走上前去,大嘴巴子在李心的脸上飞来飞去。
这里到能把死人都打活咯,更别说昏过去的李心了。
一边巴掌在李心的脸上招呼,胖子一边和我解释道。
夜哥,咱们选择不出来,让他选择吧,咱刚才的每方法都说一下,看到听到哪个抖的最厉害,那咱就选哪个。
嘿!这死胖子武力和智慧并存,也幸亏老天爷开了眼,让他丑的难看。
之前胖子把李心打的可够惨的,昏迷的程度还挺深,这脸上都打出血咯,他才醒了过来。
判断他醒没醒不是看他的眼睛,因为他的脸已经肿的像猪头,除了他自己,恐怕没人能发现他的眼睛。
从之前坐沙发喝红酒的天堂一下跌进了这凄惨的地狱,这家伙好像没有反应过来,摇头晃脑,一脸茫然。
他呆头呆脑了十分钟,最后终于看清了现实,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毫无疑问,他是极端怕死的,要不然也不会用那么变态的方法求得长生。
毫无疑问,他的自尊心极强,要不然也不会用这么变态的方法来折磨女人。
那么这么一个人,发现自己沦落成这个样子会如何呢?
他的嘴巴张大,还没有发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嘴巴就被胖子沾满了粘稠碎肉的鞋子给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