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离我?我若不放手,你以为你逃得开么?恩?”
“休想!你休想!”
伴随着一声声呢喃,陆睿手下的动作不停,很快便将她身上多余的衣服给除了去。
鲜血染红了刚包扎好的绷带。
她知道这一天迟早要来,只是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状态。
沉默的撇过了头,死死的咬住唇.瓣,任由那个发了狂的男人在她的身上肆虐。
感觉到他的大手架起她细长的双.腿,她止不住的开始发抖,微微闭着双眸,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隐没再发间,死死的咬住嫣红的唇.瓣。
“看着我…看着我!”
他掰过她的脑袋,强迫她看着自己,微弱的灯光下,清楚的看到陆睿那张阴沉发黑的脸色,双眸因为愤怒而赤红。
他阻挡不了自己的发狂甚至拉不回自己的理智。
“非要…这样折磨我吗?”
软软的声音,带着无尽的苍凉和失望,让陆睿一愣,身上的血液瞬间倒退,仿佛在头顶凝固,抓着她的手也下意识的松了松。
看着她身上被自己掐和抓出来的伤痕,陆睿赤红的眸子良久才缓缓褪.去了红色。
他心头升起一股懊恼,猛然翻身,床上一片狼藉,那个被自己折腾不堪的女子正赤.裸着躺在凌乱的床铺之上。
她转动了一下身子,蜷缩成一团,手腕还被绑着,雪白的肌肤上隐约可见伤痕,有旧的也有新的。
陆睿只觉头皮一麻,一阵眩晕脚下竟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一把抓过棉被盖在她的身上,陆睿抓过被自己脱开丢在一边的浴袍,踩着慌乱的步子跑了出去。
难道,难道他们之间就真的回不去了么!
一晃入冬,天气在几场瑞雪之后变的越来越冷。
画廊开业那天,曲暖穿了一身灰色大衣,里面是一件紫色毛衣下面配着一条白色长裤,站在门口跟夏老爷子一起剪彩。
大多数出息的人都是夏老爷子业内的朋友,还有一部分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看在陆睿的面子上来捧场的。
顾笙和唐言夫妇回了港都,但还是让人送了花篮来。
杜启康和唐安仁更是亲自到场。
陆睿没有来,自从那天之后,陆睿几乎是早出晚归,算起来,两人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好好的说上一句话了。
见面也只是匆匆的点头,陆睿最近似乎很忙,有时候甚至直接睡在办公室里。
而曲暖…一次都没有去看过他。
“恭喜恭喜。”
唐安仁将手中的伴手礼递给曲暖,妖孽般的脸上满是笑意。
他穿了一件卡其色的大衣,里面是酒红色的衬衫配黑色休闲西装裤,曲暖看的出,他身上穿着的这一款,就是出自她的设计。
看来,她投资的金溪工作室也发展的不错。
“谢谢,记得多来捧场。”
“一定,捧场这种事,不需要你开口,你的画我一定每一幅都收藏。”
曲暖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东西递给跟在身后从陆睿那里借过来的小助理。
“谢谢,不过,还是留点机会给别人吧。”
“唐先生,好久不见。”
顺着声音看去,只见夏明朗一头短发盘起,露出耳朵上点着的粉钻,一身黑色的小礼服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手上端着一杯红酒。
那模样跟平时当真是判若两人。
让唐安仁忍不住眼前一亮,丝毫不掩饰双眸中的欣赏,竟放肆的吹了个口哨。
“哇哦…果然是人靠衣装。”
“我可以把这当成调.戏么?”
“你可以当成是我对你毫不掩藏的赞美和欣赏。”
唐安仁从路过的侍者端着的托盘里拿起一杯红酒,与夏明朗碰了一下。
“谢谢。”
夏明朗豪爽一笑,仰头喝了一口杯中的酒。
“怎么?有没有看上的,可以给你打九点五折。”
“我以为凭我们的交情至少可以打八折。”
唐安仁的幽默让夏明朗和曲暖忍不住相视一笑。
“当然,多出的我打算捐给贫困山区的儿童们,所以唐老板,多一份钱就是多一份爱心。”
“没想到夏小姐心地这么好,那这样唐某也不好意思再要求打折了。”
夏明朗笑着耸了耸肩,看向曲暖。
“带唐老板看看?”
曲暖正准备应下,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正四下张望着,应该是在找她的身影。
她愣了一下,只得抱歉的摇了摇头。
“抱歉,你照顾一下唐总,我去去就来。”
夏明朗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了然的点了点头。
“你去忙吧,唐先生,请吧…”
做了个请的手势,唐安仁也不介意,一手插在口袋,将喝了几口的酒杯放在琉璃台上,就跟着夏明朗向另一边走去。
一边听着夏明朗介绍一幅画的来源出自谁的手和画中所包含的寓意,一边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的侧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