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竖着出去的,却被陆睿横着抱了回来。
吓的林婶有些手足无措。
“哎呀我的天,太太您这是怎么了?都是阿泽那死小子,我都说很晚了,还要带你出去,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他!”
“不怪林大哥。”
“林婶你去忙吧,这里交给我。”
陆睿将人放在沙发上,接过林婶手中的医药箱。
怪林泽倒不如怪他,是他让林泽将人带到尊爵去的。
他没想到,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还会受伤。
“唉,太太您最近是不是犯太岁?要么改天我们去拜拜。”
林婶做了个双手合十对天弯腰拜拜的手势,曲暖微微笑着摇了摇头。
“林婶您别担心,我没事,嘶…”
话音未落,陆睿便捏着沾了酒精的棉球摁在她的嘴角,疼的她眼皮一抽。
这个男人手太黑了,分明就是故意的。
“没事?”
他挑眉,乐意看到她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
似乎这样才能感觉到一些活气。<div id="ad_250_left">
看到两人总算有些亲密的样子,林婶识相的将客厅留给了两人。
“手疼么?”
伸手抚了抚那固定的石膏,曲暖却下意识的后退了半分。
并不是有意避开陆睿的触碰,只是因为疼痛,让她不敢让人碰。
陆睿危险的眯了眯眸子,凉如水的眼神盯在她受伤的手臂上,小心翼翼的拆开破碎的石膏和绷带。
“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