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压根不敢想像路旭东刚才有没有看到我裤子上的“血染的风采”,还特别虚弱地在心里暗自祈求大姨妈没被蹭到床单上。
用力的抓了抓头发,我觉得自己干脆找块豆腐撞死算了,非要想入非非,这下好了吧,拿个姨妈巾都能拿错成日用的,亏我昨晚还那么舒心地平躺着睡!
而且现在怎么办?洗手间有姨妈巾不错,可干净的换洗衣物都在外面啊,我才没勇气这副样子再从路旭东眼皮底下走一遭。
正懊恼着,洗手间的门被敲了敲,路旭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瑟瑟?” 》≠miào》≠》≠gé》≠,
“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觉他的声音有点尴尬,赶忙在他出声催我之前先忽悠他:“不好意思啊,我比较磨叽,不然你去外面的洗手间吧?”
外面静了几秒钟,然后路旭东简洁地应了一个字:“好!”
我松了一口气,直到听见关门声才敢从洗手间出去,出去前还颇有些小窃喜,以为路旭东什么也没发现,还成功让我忽悠了。
出去后才知道自己太天真。
他不但什么都知道,他还把床单收走了,不仅如此,没有罩上床单的床垫上,还放着一套原本应该收在衣柜里的我的睡衣,最上面是一条虽然叠得很整齐,但又特别扎眼的灰色小裢裤!
原来他来敲门不是要催我,他是好心要给我送衣服的,难怪我会感觉他声音尴尬!
我羞愧得恨不能立时三刻从这个房子里消失。老天爷,你这么会玩,你妈妈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