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盐水,弄醒她。”阿威继续钻他的银针,无比细心地,好像一个外科大夫。<div id="ad_250_left">
“可二爷有说弄死她么?”
阿威停下来,想了想,有点纠结。到底弄不弄死她呢?没办法,只好打电话寻求指示。
当阿威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凌仲煊正在戴梦妮的身上驰骋。从黑室出来后,他需要发泄。他抽动得大力、极速、几近癫狂,惹得戴梦妮在他的身下求饶不已。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摆脱不了脑海中那挥之不去的影子。
她是第一个用拳头打到他的脸的女人,是第一个让他不要那么嚣张的女人,是第一个把他当男版充气娃娃在床上玩了一遍的女人,是第一个在大庭广众下把他强吻,说这是我的男人的女人,也是第一个,用黑洞的枪口对准他,把他逼得跳海的女人。
她,美国f特训回来的刑警,他这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
“阿煊,我不会说iloveyou,我只会说iou。”女孩的面容在夕阳下有些惨淡。
iou……
iouiou……
他费尽了神,还是猜不透那是什么意思。凌仲煊的脑袋只被一个画面占据—她在夕阳下笑得有些惨淡,有些忧伤。
“阿煊,你会后悔遇见我的,一定会的。”恍惚中,一切好像回到那个午后,午睡醒来的她突然泪流满面,歇斯底里地胡乱亲他。
凌仲煊突然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一股强烈的念头让他无法忽视。他目前还不想她死。
“阿威,打电话叫救护车,她死了,你也别活了。”凌仲煊挂了电话,从戴梦妮身上退了出来,开始一丝不苟地穿衣服。
“煊哥,你怎么了?人家……”戴梦妮话没说完,凌仲煊一个冷眼飞过去,她噎住了,不再敢开口。
凌仲煊穿好衣服就出去了,留下戴梦妮一脸将醒未醒,情潮欲退不退,最后只能一头倒在床上,呜呜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