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怕为什么不管好自己的嘴呢,一个奴才管不好自己的嘴总有一天会自酿苦果的,就像现在!”<div id="ad_250_left">
穆颜沁毫无一丝感情的巧然轻笑,漆黑的眼眸如临渊般深邃,那眼光中透出的光如一根根细小的针扎的人心慌乱如麻。
“菀姐姐,你如今当家主事倾城虽说是正王妃却也不想僭越,奴婢多口舌以下犯上该受什么样的处罚姐姐比倾城清楚,我便不在过问了。”说完手一松放开了茜儿的下巴,冷然的撇过了脸不想再去看她。
晨颜菀起身皱眉,出这样子的事情无疑是她的纰漏,若是让有心人在其中挑事说她管教下人不利,故意的借下人的手轻视正王妃,这样的话语若真的传出去只怕自己到时候百口莫辩,自己用着侍妾的身份*持整个王府已经让很多人不服,如今有了正王妃她始终没有还权若真的落人话柄自己以后在王府如何立足。
忿忿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茜儿,正准备挥手让人把茜儿带下去时夏侯翎轩却拦住了所有人,锐利的目光轻蔑的看了眼茜儿,随后朝着晨颜菀吩咐道“让府里的家丁,丫鬟小厮全都聚集到前厅的空地上。”
晨颜菀默然的点头,没多会的时间王府大半的下人全都靠拢聚在了前厅,穆颜沁愣了神还没回转心思时她的手就被人握住带出了门,晨颜菀,秦琳琅包括陌卿儿都紧跟其后,众人小声私语,人群中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声音传来。
“杖责五十,然后赶出王府。”
夏侯翎轩的手直指瘫软在地上的茜儿,厉声的一句话吓得原本窃窃私语的人全都噤了声,恭敬的站直着身子看着夏侯翎轩。
“你们都给本王记着,在这个王府里不管有没有宠爱,只要是本王的人她们都是主子,你们拿着月俸待在这个王府是来伺候的主子的,本王花了银子不是让你们来编排主子,欺负主子的,若是记不住,你们的下场就会和她一样,听明白了没有。”
极冷的话语如同一条不容反抗的枷锁,茜儿在他的话出口后就已经被人死死的按在了雪地中,手掌厚的木板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身上,一记、两记.....从最开始的高声哀嚎到后来的声嘶力竭,她的臀部早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五十记打完时茜儿早已经晕倒在了雪地中,她身下的白雪已经染红融化成了鲜红血水将边缘的白雪晕染。
丫鬟小厮们更是看的心惊肉跳,所有人心有余悸的拍着胸,挡着眼,有些胆小的丫鬟更是惊叫出声,不醒人事的茜儿被人拖了出去,没人知道她会被拖去哪里,或者这就是没权没势的悲哀,生死都掌握在他人的手中,由不得自己选择,就看自己如何走下去。
看着茜儿的下场,穆颜沁的心底一阵悲凉,有种兔死狐悲的感受,茜儿犹如现在的自己,自己比她多的不过是那层华丽虚假的外壳罢了,假如那层外壳褪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唇角带笑的看着自己有这样的下场。
“好大的阵仗啊,看来以后有人要跟你抢权了,不过也是,正王妃不*持王府谁*持啊,颜菀姐姐,是吧?”
清浅的话语顺着风传进了穆颜沁的耳朵中,话里有话的音调如棉里针刺的不止是穆颜沁,更把晨颜菀的心给刺痛,穆颜沁不得不佩服秦琳琅,一句话好似划了一道天河般将晨颜菀划向了穆颜沁的对立面,穆颜沁就这样平白的多了个敌人。
穆颜沁回转身子定定的看着在她身后的三个女人,秦琳琅的脸上满是笑意,只是这笑中有着七分的幸灾乐祸,三分的虚伪在其中,陌卿儿的眼没落在她身上,反倒是观望着夏侯翎轩,此刻他的手正紧握着自己的手,穆颜沁在陌卿儿的眼里看到了落寞,晨颜菀一直没出声,她眼里的神情是穆颜沁看不透的,世间百态,始终她没有明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