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宁将玉佩直接收到怀中,看着老者那笑得好似菊花的脸,“老头,我可没有足够比得上这块玉佩的认师礼给你。”
老者笑,“你的丫头将来定当功德无量,是个不输于默王的能叱咤风云的女子,认师礼什么的现在老头就不要了,以后你可要好好孝敬老头啊。”
这一番话让所有人心中都怔了一下,天山老者是谁啊,他可是仙袂大陆中跺跺脚都能山摇地动的人物,灵力更是无人能够看透,更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是个多大的老妖精。
所以,他说的话一定就是真实的,他的预测一定就会成真,看来以后谁要是娶了这个柳家小郡主,绝对就能够飞黄腾达,甚至能够借着进入仙袂大陆也说不定呢。
太子百里夕歌听的此话心中更是狠狠地一番翻滚,他现在开始怀疑,他的计划是否还该进行下去,天山老者都说了柳若宁以后绝对是个前途不可估量的女子,那自己应不应该将她笼络到自己的怀中,让她为自己出谋划策,助自己登上皇帝之位。。。。。。
与此同时的柳国公府,柳若宁在云来客栈参加诗会,柳家父子在四季酒楼解决账本的问题,硕大个府中就只剩下了被扔回来的柳如伊母女。
与柳如伊被扔回来的同时,柳若宁被天山老者收为徒弟的消息也传进了柳国公府,公府上下一片欢腾,庆幸着天山老者的识货,就只有柳如伊的清伊阁笼罩在一片乌云之中。
柳如伊听到消息,气得浑身颤抖,怒的直接掀翻了桌椅程设,砸碎了花瓶古董,将整个院子闹得是人仰马翻的。
她身边的贴身婢女宜君被吓得颤颤巍巍,好几次想上前相劝,但是还没接近她,就被砸得脑袋上起了好几个包。
几次相劝无果,她就只能悻悻地找来了安欢儿。
安欢儿心急如焚的来到清伊阁,一进门就见到了这样一幅场景:此时的柳如伊那纤细如玉的双臂正环抱着足以有半个人高的青瓷花瓶,雪白皓腕上的肌肤在青瓷的映衬下显得肌肤如凝滞美玉,格外的迷人,只是那张娇弱的小脸却被愤怒憎恨嫉妒贪婪所布满,满脸通红的实在难看,她现在完全忘记了,她还要维持她那一贯的纤细娇弱的美人模样。
安欢儿上去就是一个巴掌,硬生生打在了柳如伊俏生生的脸颊上。
柳如伊被安欢儿一个巴掌给打懵了,她站在原处傻愣愣的看着一脸愤怒的安欢儿。
“宜君,你先下去,”安欢儿看了一眼清醒过来的柳如伊,再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宜君,轻声嘱咐道,“如若有人问起来或是想进来,你就说二小姐今日身体不适,已经睡下了。”
“是。”宜君也是一个懂得眼力价的丫头,连忙行了个礼,走出了房门,还细心的帮她们将房门给关了上。
“伊儿,你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泼妇都不及你。”安欢儿站在门口大声地训斥。
安欢儿的眉心紧皱,她从小就教安欢儿平日里要装的柔柔软软的,不管私下里怎么样,只要有人的时候就必须是一副娇弱的模样,这样才会惹人怜爱,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可是没有想到,一个柳若宁就让她这么的破功,从来都是温柔娴静的她此刻居然会让如此歇斯底里的模样放在众人面前,虽然这屋里的都是些丫鬟仆人,但是也不可以。
安欢儿想起刚刚丫环奴才们畏畏缩缩的躲在一角的模样,再看看这残破不堪的瓷玉碎片遍布整个闺房,就连让她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只好站在门口。
被安欢儿一个巴掌再加上一声怒吼给唤醒,柳如伊这才怔怔的将青瓷花瓶放回原处,眼神有还着微微呆滞,娘亲何时来的?
“娘。。。。。。。我。。。。。。。”
“还不清醒?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
柳如伊的眸光闪躲,有些心虚,想起平日里娘亲的教导,顿时也顾不得心中的委屈,连忙收敛起身上的嚣张跋扈,这才轻轻的唤道,“娘。。。。。。。”
她想踱步上前撒娇,却发现自己摔碎的碎片到处都是,唯恐自己娇嫩的脚板会被割伤,遂她也站在原地。
她恼恨的瞪了眼房门,好似是透过房门瞪外面的奴才一般,没用的东西,娘亲来了居然也没人吱下声,提醒一下她,这是该死的很,以后找个借口都将他们打发出去卖了。
也在这时她才想起刚刚娘亲身后站的是自己的贴身婢女,宜君。柳如伊立刻就明了是何人通知安欢儿,紧跟着再次厌烦的扫了眼房门。 ︽2miào︽2︽.*2阁︽2,
宜君,呵呵,要是卖的话,第一个就先将她卖了吧,小贱蹄子,吃里扒外的东西。
“你还有时间在这里懊恼下人,先看看你自己吧,你被臻公主逐出诗会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你以后让其他富家夫人们怎么看你?”
安欢儿一想到刚刚让顾大娘出去打听的消息,脸都气的煞白了,想到以后的出路便是不住的头疼,捡了一处还能坐人的干净椅子坐下,揉着额头。
“娘。。。。。。这不是我的错,”柳如伊倚在一旁呜咽着,想着自己计划好的主意,看着娘亲恨不得再打她一巴掌的怒气,心里甚是不甘心,“按照我的计划不该是这样的啊,不该啊,都是柳若宁那个小贱人,都是她害的我。”
一想到外人的鄙夷之色,一想到被臻公主扔出去的臭名,柳如伊的脖子上就好似被一双手狠狠的扼住,像是要夺了她的命一般,她心中的疼痛就止不住的汹涌上来。
“贱人!贱人!凭什么,凭什么她成为了天山老者的徒弟,为什么啊,就因为她那张臭嘴吗?你算个屁啊,愚蠢无知的白痴一个,被我耍的滴溜溜的转,现在倒好了,居然不帮我说话,还放任那个臻公主把我赶出来。真是个贱人。”
“伊儿,”安欢儿深吸了一口气,面色暗沉的呵斥道,“娘教了多少次了,要装做文弱,要沉得出气,今日就是你不听娘亲话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