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这种愤怒之情越演越烈。在听到武田信玄与家臣商量计划着入侵骏河的时候。这种思想终于到了要迸发出来的情况。
因为与自己接受的“教育“不符,接受的教育里面说君子要讲究”义“。要遵守与他人的约定。不注重”义“的人是一个没有道德的人,是一个会受到世界上别的人说唾弃的人。是一个在世上”寸步难行“的人。
而自己得知的消息,自己以前非常敬重的父亲,武田信玄居然要进攻自己的岳父的国家(虽然岳父已经不在了)。同时,也是与自己的甲斐一直以来都是同盟关系的骏河。这对于武田义信心中对于自己的生父,武田信玄的愤怒来说更是火上浇油。
终于,有一天夜里,武田义信离开了自己“闭门思过“的小屋。往自己的老师,饭富虎昌的屋子走去。
虽然已经是很晚,饭富虎昌也已经睡下。但是出于对于武田家未来的接班人,少主武田义信的特殊重视,饭富虎昌还是穿上衣服,与武田义信交谈起来。
“不知道少主这么晚了,亲自来虎昌家中。真是抱歉。“饭富虎昌没有以自己是武田义信的老师”自居。“反而特别尊敬的说道。
“虎昌,我想请你帮忙。“武田义信想了想,最终下定了决心。毅然决然的说道。
饭富虎昌已经是历经武田家两代家督的“老人“,自己本身就人老成精。怎么看不出来武田义信有特殊的事情。于是一直不再次问询。慢慢等到武田义信说出自己的想法。
“虎昌,还记得馆主大人当年流放信虎公的事迹么?“武田义信仿佛下定了很大决定,问道。
“当然记得,当年信虎公虽说一统甲斐。但是连年的战事已经导致百姓怨声连天,加上信虎公几乎不重视水利,开田。所以就算是我们武田家的士兵,也很是饥一顿饱一顿。一到开战想着不是好好打仗,而是乱捕。“饭富虎昌慢慢地说道。
突然之间,饭富虎昌看到了武田义信因为攥的太紧而冒出了白色的筋的拳头,惊讶的问道:
“少主大人,您该不会是打算?……”
“对,我打算效仿当年馆主大人流放信虎公一样,流放馆主大人。因为馆主大人现在额情况与当年信虎公极为相像。不是么。所以我,所以我要拯救因为馆主大人的连年的战争而民不聊生的百姓,”武田义信激动地说道。然后转身又直接跪在饭富虎昌的面前。恳求的说道:
“虎昌大人,师父,我知道您一定会帮助我的。是不是。就像您当年帮助馆主大人一样。”然后又猛然站起,用一种带有非常狂热的语气说道:
“只有我,武田义信。才可以拯救水深火热之中的甲斐、信浓两国百姓。”又跪倒在地:
“义信请师父给予一臂之力。”
等到武田义信犹如神鬼上身一般说完所有额话后,饭富虎昌冷静额说道:“少主大人今天是身体不好吧。馆主大人在甲斐的通知根深蒂固,加上馆主大人对待百姓也是非常和善。所有请少主大人抛弃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吧。”
“不,不。不!虎昌,告诉我,甲斐的百姓是不是非常怨恨馆主大人,是不是渴望有人能够铲除残暴的馆主大人。是不是!”武田义信整个人已经癫狂。大声的吼道。
“少主大人,请你三思!”饭富虎昌强行按住大喊大叫的武田义信。无奈的说道:“如果少主大人一意孤行的话,老臣只有……唉。”
“虎昌,帮助我吧。就像你当年帮助武田信玄一样。”武田义信已经是不计算任何后果的说道。
“唉,虎昌愿为义信大人效死。”饭富虎昌无奈的拜倒。
“好,好。我一定会建设一个新的甲斐国。”武田义信大声的笑道。
但是谁也不知道,这件偏僻的小房子的外面,两道黑影悄然离去。随即,两份内容大致相同的信放到了两张桌子上。这两张桌子的主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的“便宜老爸”武田信玄。而两封信的落款,一个是猿飞佐助。另一个是饭富昌景(后来的山县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