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搓洗,一边沿着自己洗过的地方,从他的脖子开始一点一点往下亲吻,故意学他的样了,拿牙齿去研磨他胸前的两个小红点,席枭微仰着头,闭目享受着妻子热情的服务。
终于洗到了他的兴奋处,聂含璋握着手中灼热的巨物,脸烫得像火炉一样。
她虽然没见过别的男人的这个地方长什么样子,可席枭的尺寸她大抵也能感觉得出来应该是要比一般男人大些的,又粗又长且坚硬如铁,怪不得每次他弄得狠了自己都觉得疼。
席枭正舒服地享受着妻子的服务,见她突然停了下来,不由睁眼去看,却看到妻子正握着他的巨龙在出神呢。
“好璋儿,你亲亲它,你适才答应过,我说怎样就怎样,是不是?你帮帮它,它快难受死了。”
聂含璋登时面红如霞。要死了,席枭这个人一上了床便什么荤话都敢说,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一样。感觉到手中的巨物动情地跳了跳,聂含璋不由认命地闭上眼睛张嘴慢慢含了进去。
她不喜欢口jiao,成亲这么久了,只有一次被席枭软磨硬泡地帮他弄过一回,后来就坚决不弄了。
可是席枭似乎很喜欢这样,今天她是诚心想让他舒服尽兴的,便也豁出去伺候他一回了。
他的分身被包裹在温暖湿润的小嘴里,唇舌不时地挑逗着gui头,身前的小娇精还不时地用力吸上一吸,吸得席枭飘飘欲仙,唇边不时溢出舒爽的粗喘。
他一手扶着聂含璋的后脑,在她嘴里小幅度地抽cha着,一手轮流搓揉着她两团绵软的小白兔,把软腻的乳尖揪扯得像小石头一样硬。
聂含璋被他弄得动情,身下的花穴里涌出一股热流,仰头张嘴微微喘着,席枭的巨物“啵”的一声从嘴里滑出。
她攀着席枭的腰,缓慢站起身,浑身无力地软在他身上,两条细白的美腿缠着他结实的长腿,泥泞一片的花心难耐地磨蹭着他昂扬的灼热,眼里蓄着一汪春水媚骚入骨地看着他,软软地叫他“夫君……”
席枭要是这样还能忍得住,那就不叫男人了。
他一个滑身由站立改成坐姿,双腿大开坐在浴桶里,抱着聂含璋面对着自己,分开她的两腿盘在自己腰上,按住她的腰身往下使劲一按,后腰用力往上一挺,身下的巨物毫无阻碍地贯穿她的身体,全根没入直抵花心,引得两人齐齐低呼。
聂含璋洁白如玉的娇躯软软地靠在席枭怀里,细白的肌肤因为情欲与热水的浸泡泛着粉红的光泽,长而浓密的秀发在浴桶里散开,像只暗夜精灵。
她身前又大又圆的绵软被席枭俯身叼了一只含在嘴里,又咬又吮又吸,两条白生生的腿儿跨坐在他身上,花穴被他坚硬如铁的阳具肆意捣弄着。
席枭的大手偶尔在她香软的身体上四下游走,不时搓揉着两瓣翘臀,更多的时候则是用力扣着她的小蛮腰来回晃动,随着他身下巨物进出的速度使劲碾磨着她的花心,激起了阵阵水花。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水声响成一片,淫靡不堪。
“仲寅……你轻点……慢点……我受不住了……”
聂含璋微缩着身子,低低求饶着,眼里水光滟潋,柔媚的叫声一波三折,如猫叫般勾得人心痒痒。
席枭恨不得能将两个卵dan也塞进她的身体内弄她,恨不得把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好好疼爱,哪能停得下来。
听得她口中的淫声浪语,席枭心里更是爱得不行,一手去捻揉着她敏感充血的小花蒂,一手掐着她的腰,更加卖力地cao弄她。
“好夫君……亲亲好夫君……你饶了我吧……嗯啊啊啊……”
聂含璋被他又插又揉弄得几欲逼疯,带了点哭腔呜咽娇喘着,花穴一阵剧烈的痉挛,浑身颤抖着被席枭送上了高chao。
一股股温热的阴精浇到他的gui头上,冲刷着他的棒身,惹得席枭低吼发狂,一把将她翻身过去,抓着她白嫩的小屁股,用她喜欢的方式,从后面贯入,快速驰骋起来。
“璋儿,给我生一个孩子吧,我们要一个孩子好不好?”
席枭在她耳边低喘,低头吮着她的肩膀脖子,把她压在浴桶壁上尽兴地抽cha,一下比一下更重地顶弄她。
高chao中的身体异常敏感,聂含璋被他弄得意识飘渺,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扭转着上半身,柔情似水地看着他说:“好啊……” △≧miào△≧△≧gé△≧
席枭再无顾忌,扶着聂含璋的脸温柔地吻她,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起来,撞得浴桶砰砰作响,若不是浴桶靠着墙放,她都要怀疑浴桶早就被他撞翻了。
聂含璋浑身发软,只能靠两手紧紧抓着浴桶的边缘才能勉强站住承受着席枭从后面撞击的力度,花心里热辣辣,又酥又麻,眼前渐渐升起一团白雾。
随着席枭的动作越来越快,她只觉得自己要被她顶穿了,尖叫着扶着他的手臂,浑身哆嗦地泻下一股股阴精,她就这样被压在浴桶之间达到了第二次高chao。
席枭闷哼一声,忍着她小穴的吸力极快地冲撞了近百下,这才低吼着把浓稠的jing液重重地射进聂含璋的子宫里。
桌上的油灯静静燃烧着,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欢爱气味,聂含璋仿佛刚刚游魂天外一遭回来,整个人软在席枭怀里低声喘息。
做了这么久,浴桶的水都凉了,席枭把她抱出来往内室走,拿浴巾给她擦净身上的水渍,一边怜惜地吻着她的眉眼,吻她的唇,低声说:“璋儿,我爱你。”
刚才那场xing爱实在太放荡了,聂含璋不好意思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闻着他身上特有的那股味道和微微的汗味,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低头在他心房的位置轻轻咬了一口,笑道:“席枭,我也好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