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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二人都如石化木雕一般，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这位十一小姐活了七年，虽然知道大伙儿口中唤的“十一”是她，却从来没有这样清楚的报出自己的名字。

短短七个字，旁人也倒罢了，夏儿和卫盈莲都是大吃一惊，目瞪口呆望着莫寒月。

心中念头电闪，脚步轻移，从夏儿身后露出半个身子，慢慢抬头，轻声道，“十一，我是……卫十一！”

将她深藏，她又如何为莫、季两家报仇雪恨？

莫寒月心底暗暗冷笑。

而如今……

这一会儿，莫寒月审时度势，心里明白。只因这位十一小姐是个傻子，卫相府向来将她深藏，不露在人前，自然是为了相府的颜面。

夏儿会意，忙一扯莫寒月的手臂，就要从两名丫鬟身旁绕过。

夏儿脸色微变，侧身挡在莫寒月身前。卫盈莲微微咬唇，强笑道，“她不过是我们府上的一门远亲，上不得台面，易妹妹怎么问起她来？”转过头，向夏儿连使眼色，命她快走。

易红珠并不多理，上前一步，指着夏儿身后的莫寒月问道，“喂，你是什么人？”

卫盈莲忙道，“自然！自然！易妹妹与这贱婢计较，岂不是低了身份？”

易红珠出身高贵，从来瞧不起这些庶女，听她口口声声“姐姐妹妹”不由纤眉紧皱，冷笑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岂会与一个奴才计较？”

卫盈莲忙上前一步，赔笑道，“易家妹妹，这贱婢冲撞妹妹，回头姐姐自会处置，今儿先放她们回去，不要搅了妹妹的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