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和这些叔叔阿姨打招呼,边往我妈妈那走。到她的摊位前一看,妈妈比我走之前又老了。看着我妈妈皱纹又增多的脸,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酸楚,所以每次回家,我都尽可能帮家里多干一些力所能及的活,也算是尽自己的力。
“妈,还有什么没收拾的,我帮你收拾”
“儿子,你别忙了,我自己来就好,别把你衣服弄脏了。”
“我的老妈呀!你就歇着吧,小时候我都干习惯了。”也不管我妈妈说什么,我收拾着东西,就往车上放,一会功夫,就收拾完了。开车拉着我妈就往回走。边走边和她说一些我在学校的趣事,说说我寝室的同学,说说我学的东西,说说我学的功夫,不过我没有和我妈妈说我捉鬼,遇到狐狸精的事,怕她为我担心。
我老妈也说一些家里亲亲朋友的事,有大姨的,老姨的,三舅的,我表姝的,我表姐的,都是家常什么都有,都是自己家亲朋好友的事情。
回到家,我爸爸做了一桌好菜,一家人围在一起,我走了半年多,终于放暑假才能回来。温馨,平淡,却让人无比迷恋,难舍的气氛,这就是咱们中国人所说的家,我心中永远的静土。
“妈,今天我去市场怎么没看到赵姨呢?”
我一说赵姨,我妈原本高兴的脸,一下子变的担心起来。我感觉我妈正在犹豫,似乎不想说,可我妈妈还是说了。“今天你刚回来,不想和你说这些闹心事,不过你赵姨从小看着你长大,她家有事,你也得关心一下。是这样的,你赵姨家的小业这不刚考完大学,不过前天几上河淹死了。”
我惊讶的问:“不可能吧?”我从来没感觉死亡离我这么近。
我妈接着在一边说:“这都是命呀--前天他和他同学去北大河游泳,也不知道怎么,下到水里就再也没上来。”
我心情顺间不好了,接着说:“小业今年6月才高考完事吗?怎么突然就……”
“谁说不是呢,挺好的一个孩子,就这样没了,这不,到现在尸体还没找到,你赵姨她……唉,再这样下去,真不知道你赵姨还能不能挺住。”我老爸在边上接着对我说。
“也不知道你赵姨今年是怎么了,年初你赵姨老伴才心梗走了,这才半年,又白发人送黑发人,唉………”我妈也满是难过的和我说。
也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我爸爸和妈妈,也没了说话的兴致,吃完饭,收拾完碗筷,备完明天用的货他们就睡觉了。
我在自己的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赵姨以前对我和我弟不错。那还是九几年的时候,她家是做板鸭的,每次我和我弟弟到市场,她总会给我们拿些鸭货吃,虽然不多,可那个时候在小县城,总能吃到肉,也是一件很奢侈的事。
而赵子业,就是赵姨的儿子小业,比我们小个二岁,也总跟我们一起玩,虽然不能说是铁子,可也是比较亲密的伙伴,突然就这么没有,我心里也不是滋味。正好现在我能使用道术,明天去看看能不能帮着把小业的尸找回来。想到这,我也不睡觉了,打开灯,拿出《驱魔手扎》翻起来。
第二天,我妈妈和爸爸去忙了,我去了小业出事的北大河。和人打听了半天,才找到小业出事的那个河段。到了地方,我朝河里一看,隐隐感觉一股阴冷,我看看手机,现在是7月份的上午10点多,不应该呀!这时候天正热的时候,这里怎么用这么阴冷呢?
于是我运功到双眼,就看见这河面上飘着一股黑气,通过观察应该是怨气,冤鬼身上带的阴气。以往每年这个时候,这里都会淹死人。
从《驱魔手扎》那本书里我知道,如果河里某个位置总死人,那应该就是有水鬼在找替身,只要水鬼不除,那么这种死人的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而小业应该是刚考完大学,时运低,让水鬼害死做了替身。
就在这时,从河面上划过来一条船,上面四五个大汉,赵姨也在上面。看那几个人手里拿着长长的杆子,不停在水里划拉,看来这些人应该是帮赵姨捞尸体的。
我再一看赵姨,比起我过年的时候见她时,老多了憔悴的不像样子,红红的眼睛,边哽咽,边流眼泪,完全没有了往日的精气神,整个人都垮了。如果不是边上有人扶着她,我想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一年之早连续两个至亲的人离开了她,再坚强的人也不一定能支持的住。
看到她这样,我心里真不是滋味,今年她比我妈妈还小四岁,可命运却截然不同,先是丈夫猝死,后是儿子横死,一个家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离开了她,剩她孤怜怜的一个人。我叹了口气,这就是天意呀!我再次下定决心,自己有帮她的能力,就一定要把小业的尸找回来。
回到家,我拿出黄表纸,朱砂,毛笔。净身,净手,净口,拜祖三清祖师,宁神静气,静立片刻,取笔一挥在黄表纸上画出一张符,画好最后一笔,轻喝着:“敕”,感觉自己脑袋一轻,再一看符成了。
不知道今天是看到赵姨的震撼,还是自己的道行又有所提高,这是我第一次,一笔就画成功一张符。我再把这张符纸折成一张纸鹤,用点了朱砂笔点出纸鹤的双眼,飞快的在纸鹤的腹部和翅膀写上小业的名子和生辰八字。看着这张神鹤寻灵符,一会找小业就靠它了。
来到刚才的河段,我看赵姨他们已经不在这了。我没有提前告诉赵姨,我帮她找小业的事情,我怕万一我找不到小业,让她再伤心一次。所以我还是自己先找到,要是找到了再告诉她,我拿出用符纸叠成的纸鹤,用手一指,咒曰:“星斗皆因,神鹤寻灵,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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