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余音想给季泽野打电话，霍淮南不是太高兴，我不想看到季泽野，你找他来，万一影响我的心情，我这边不见得能够处理好乐呦呦的事情。

许余音犹豫了。

在这个关口上，她忽然间明白在霍淮南的手上掌握了太多的证据。最开始的开始，她或许就不应该选择跟他合作。可是许余音没有的的选择。

“你所幸现在一点底线都没有了是吗？”

“底线？”霍淮南皱眉，“说得好像有底线就能够追回来你一样。能吗？你对我的印象会变回去吗？”

许余音弯身上了车。

风雨很大，行走的汽车像是在海面上航行的孤帆，她心里一刻也不能安静，忍不住率先问：“你能保住呦呦吗？”

“我答应帮你了，就不用怀疑我的能力。”

霍淮南有这个能力，即使是许余音不喜欢现在的他，可是在这种事情上他的能力她一点都不怀疑。像霍淮南这样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都能舍得下的人，必然要成大事。成功只是迟早的事情。

许余音睁着眼，感觉到汽车开到了码头。江水宽阔，滚滚东流。一艘大船停靠在岸边，看样子是在等着他们。霍淮南为她打开了车门，一把伞完好遮住她，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许余音跟着上了船。

“你先告诉我，呦呦的事情怎么样了？”

霍淮南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她在她应该呆的地方。你的参与，我已经让人处理好了。现在就看警方的调查结果。”

“她应该在哪里？”许余音脸色一变，双手撑在长桌上，“你把她送回去了？”

“精神病杀人又不犯法。”

霍淮南轻轻醒着杯子里面的红酒，波光轻轻荡起，“只要你没有在场的证据，就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她，反正都是有病的，就等于没事。”

“她不是疯子。她是染上了毒瘾才会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