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余音第一反应是不可能。（）吸毒的人在她的印象里都是精神萎靡，骨瘦如柴，双眼无神，没有一点儿精神气。上次在泰国看到她的时候，她阳光开朗，就是一个正常人。

封琛昱跟季泽野对视了一眼。

她会这样否定的态度，一点儿都不意外。

季泽野揽住许余音的肩膀，轻拍在她的后背，示意她冷静下来，封医生是在说事实。

“这是一个过程。对毒的依赖程度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越来越大，副作用会越来越明显。并不会一开始就生不如死，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她会突然间发疯，可能是加重了剂量，超过了身体的负荷。以前是一种毒，现在是两种。”

沉默好久，许余音腾一下站起来。

“要查出来，谁做了这些事情。”

“你先别着急。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验血之后发现，病人已有身孕。”

*

许余音的丈夫王阳从政府里出来，便看见了许余音。她依靠在车头，那辆宾利十分打眼，过往的同事不免都要多看上两眼。

不欢而散的经历还在脑海里，他不知道许余音来找自己干什么。心里倒是有点预感，朝着许余音走过去，开口就问：是不是呦呦有什么事情？

许余音忍不住刺他：“你还记得她？我还以为你跟她家里人一样当她死了呢。”

王阳干咳了一声。

许余音做的好事，让乐萌萌丢了大丑，那个丫头还来找过他，哭诉着在成。人礼上面受到的委屈。他脸上有点不自在，“我这段时间被借调到了外地。”

“你知道呦呦怀孕了吗？”

王阳满脸震惊，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许余音看他这样子，倒一点都不惊喜。

“其实我和呦呦结婚三年了，这三年期间，她流产过四次，有一次是不小心打了个喷嚏，孩子就没了。习惯性流产，怀孕几个月最后都会流掉，没有一个能保住。”

王阳面露难色：“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怀孕可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