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疏狂手指朝他点了下笑道,“越来越狡猾了啊。想必你也马上要回帝都,这次事件来这里前我爸提了下,我这里就不参与分配,虽然力道小了点,不过如果需要帮忙可以和我说。”
一个大家族被推倒虽然不容易,但也并不很难,万里溃堤始于足下,多重势力介入层层推进,钱家即由这个过于庞大的东区新城改建项目倒台也就理所当然了。
如果换个人张丰唯还会细细思量听三分信三分再疑上五六分,但对任疏狂此人,他却是知道可以相信,也愿意相信的,这话的意思无非就是把任家那份帝都分成都划拨给张家了,不算鳌头但也不少,又能加强两家合作,为以后任家在魔都同样铺平拓宽了道路。
张丰唯不厚道的忽然嗤笑了下。
任疏狂眉头一动,想到什么,目含笑意说:“你看看你,以后还是少找盼舒吃饭,一脸奸诈相。”
“哈哈,”张丰唯没忍住笑出声来,“实在是想起程家来了,你说程大将军这时候在忙什么呢?你这一推手,可把他十几年部署都给打乱了,他可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不仅仅这样,还捡了芝麻丢了西瓜不算,就怕最后连手里的芝麻都保不住吧!”
“自己选择的路,自己承担后果。”任疏狂淡淡说道。对程家,以及那过早逝去的发小,任疏狂自有另一番计较在心头,各种滋味难言,曾经坚固的盟友如今形同陌路,而张家张丰唯,从远到近并未去太多时间。
“行了我可不管程家死活,这边如果你不方便收尾,可以交给我。反正我也知道各家有各家的难处,程家从一开始就是自掘坟墓,如果他跟紧我家老爷子还好说,谁知道背地里又勾结了钱家,这实在是怨不得人。”
还有一句张丰唯未说出口,敬如兄长的程程,可是被程家抛弃的分家孩子,这口气他可一直憋着呢,早就想找回点场子了,可怜程清鸿当初还以为程程是个可以利用的棋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