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聪明?”
郁封问道,“他很生气?”
“嗯,还有一些……迷茫和不可思议,为什么?虽然这件事突如其来,一时间难以让人接受,但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生气”。
“当然会生气,这么大的事情当事人却被蒙在鼓里,要是你你不会生气吗?那个人在自己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当了父亲,肯定会手足无措,说不定他的生活完全被打乱,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做父亲的打算”。
黎幻儿还是不明白,“不过白悠心又没让他负责,甚至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走到楼下郁封将黎幻儿放下来,“这不是责任的问题,如果只是简单的负责任那这事还好办了,白悠心肚子里那个是他的血脉,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事实,而且白悠心不愿意承认这也是问题所在,这就意味着他的孩子以后可能会喊毫不相关的人做父亲,只要是个男人就不会毫不在乎”。
黎幻儿收了伞,和郁封走进电梯,“真不你们男人是怎么想的,让你们负责可能转眼就没有人影,不让你们负责还不乐意”。
郁封轻轻巧了黎幻儿的脑袋,“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
“不是说你,那……要是我也跟白悠心一样你会生气吗?”黎幻儿假设道。
郁封瞥了她一眼,“你敢!”
“比如说!”
“不会有这种假设”。
“算了,跟你说不通!反正我也没打算要小孩,确实也不会有这种假设”。
开了门郁封横抱起黎幻儿走向浴室,“这事可由不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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