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般情况,展拓向来不会拒绝她的要求。
宁蓝回到怡然小筑,展拓去了军部,他几天的忙里偷闲,军部积压了太多的事。
宁蓝一边百无聊赖的看电视一边把玩着无名指上的钻戒,脑海里浮现出昨天他求婚的画面。
即便过了这么久,那份儿感动仍是占满了她的整颗心。
她取下戒指,放下眼皮子底下细细的打量,倏地她在戒指的内部也就是圆圈内看到了两个小小的字母。
tl。
宁蓝咬唇吃吃的笑了起来,最后演变为大笑,惹的屋内的佣人不约而同的投来惊讶的目光。
宁蓝笑了好一阵子才把咧着的嘴收了回来,咳嗽了几声,自个儿都觉得好笑。
真不知道她这么傻乐是为了啥。
她和展拓早就是夫妻了,求婚不求婚结果都是一样,她至于如此兴奋嘛?
像个傻瓜。
宁蓝拍了拍额头,又拍了拍冒着热气的脸,然后走到她的药房。
钻研到深夜,一直到展拓回来把她拉了出来,她才停止,摇了摇酸软的脖颈。
刑少烈的医治方案已经有大体的流程了,按她估计,少则两个月,多则半年,邢少烈就能清醒。
对待病人,她从不马虎。
宁蓝忙活了一个白天,累的不行,趴在床上就想睡觉,却被展拓扒光了丢到浴缸里。
她躺在偌大的按摩浴缸内,眼皮一阵阵的打架,展拓本想出去的,见她脑袋一歪,身体渐渐下滑,不由无奈。
真怕她这么不小心睡着然后溺死了。
展拓只好亲自帮她洗澡,洗着洗着就变了味道,手下的肌肤滑如凝脂,柔软香嫩,惹的他流连忘返,不断深入。
宁蓝的瞌睡虫硬生生被他火辣挑逗的动作赶走,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到散不开的浴火。
她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黑白分明的瞳孔蒙了一层朦朦的雾气,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展拓眸色渐深,解开衬衫,脱掉军裤,长腿迈进了浴缸。
宽大豪华的浴室里,水波荡漾,水声哗啦,伴随着女声的娇吟,交织成一曲和谐又暧昧的奏鸣曲,久久不散。
这个澡不知道洗了多久,宁蓝昏昏沉沉的被展拓用一块大浴巾裹住送到了床上。
头一歪她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展拓拿着吹风机,修长如玉的手指穿过她湿漉漉的黑发,一点点的吹干。
翌日一大早,还在沉睡的宁蓝就被展拓拖了起来。
“阿拓,你干什么啊。”她纤长的大腿紧紧夹着柔软的被子,不肯离开舒服的大床,睡意浓浓的呢喃,“我还没睡够呢。”
展拓三两下就把她拽了起来,拿过叠在床头柜上的一套女式军装帮她穿上。
“今天有个记者招待会,我们要一起出席。”
宁蓝哈欠连天,“什么记者招待会啊,你是元帅不是明星吧。”
“军报和军事电视台的记者要来采访。”展拓言简意赅的回答。
宁蓝秒懂,估计是给他们突然曝光的婚姻做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