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拥有着他行为的自由。而你，哪怕是将她软禁，困住的也只会是她的身体。你永远都没有办法困住她的感情她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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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钥滨低着头看着顾唯一，嘴角是欣慰的笑容。他看到了，他看到了她脸上的变化。他明白，她是知道的。

“所以说，你还要选择，跟着墨轩吗？”蓝钥滨淡淡的声音响起。他抬起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墨轩，神情是冷漠的。不管顾唯一的回答有多么打击人多么直白都好，他从来都觉得，像墨轩这样的人，不值得去怜悯。

“我……”顾唯一犹豫了一下，转过头望了一下墨轩，“还是……”

蓝钥滨笑了笑。

“继续跟着他吧。”

“好……”蓝钥滨笑着张了张嘴，突然间意识到有点不对，“什么？！”

顾唯一的神情还是那么平淡，平淡到让你感觉好像从未曾有过什么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一样。声音的音调也没有任何的起伏，直线而过。那一种感觉，好像是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蓝钥滨皱了皱眉，他不相信顾唯一真的就会感觉问心无愧。她不是笨蛋，甚至比正常人聪明了好几倍。徐茫对她怎样她不知道吗？他的话里面又是什么含义她又有什么可能听不出来？

绕了这么大一个圈最后她还是只给出这样的回答？那他，到底算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