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整个人就咻的一下不见了,子墨都没有来得及问,他去相国府看凝绾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了。
甩了甩头,把其他的事情暂时放下,现在就是去天牢里面,看看那几个人了。
“大人,思宇辰就是在这个牢房里面。”
狱卒把子墨带到了地方,却不肯打开门让子墨进去看看他。
“把门打开吧,我要进去!”
那狱卒摇了摇头:“不行,这思宇辰的武功我们根本就拦不住他,要是他逃跑了怎么办?”
子墨无语:“放心,他受了重伤,不会跑的,打开吧!”
“是!”那狱卒这才打开了牢门,让子墨进去了。
“思轩主!”
思宇辰早在子墨到门口的时候就知道是他了,只是懒得转过身来看他而已。
“你来干什么?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来鄙视我?呵!不得不说,你尹子墨还真是越过越过去了。”
子墨没有在意思宇辰说的话:“思轩主,我只是想不明白而已,来问问你而已。”
“你想要问什么就问吧,回不回答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思宇辰还是躺在稻草堆上,背对着子墨,自始至终都不肯回过头来看着子墨。
“我实在是想不清楚你为什么会知道东方绘施还活着,或许说那场内乱之前,你和东方绘施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想问的就是这个吗?”思宇辰嗤笑一声,“他是我的启蒙恩师,这个答案如何?”
子墨不知道思宇辰到底是不是在说谎,可是他就是这么期盼着思宇辰能够好好的回答自己的疑问。
“那我就深入主题了,东方绘施到底想要干什么!”
思宇辰转过头来:“他想要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以你的聪明才智,肯定早就知道了就是为了玉玺,那你还来问我干什么?”
思宇辰这么说话,子墨只是静静的等着他说完,然后再自己问,他知道思宇辰没有打算告诉自己任何的东西,可是自己已经必须要知道不可了,哪怕是用什么手段来。
“子墨,作为朋友,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不要再躺这趟浑水了,你还是尽早离开得好!”
“我能说你说的根本就不可能的吗?”子墨平静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子墨平时的样子,“我已经进了局了,你不觉得现在出去,太晚了点儿吗?”
思宇辰没有说话,可是子墨跟在他刚刚说的话,还有刚才的表情,那是和东方逸刚才一样的表情,东方逸当时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来。
“思轩主,我知道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东方绘施到底想要干什么!这么轻易就被抓了,本以为没有什么不对的,可是后来想了想,确实是说不通的。”
思宇辰没有理他:“你觉得我会说给你吗?既然我当时决定追随东方绘施,就想到了今后到底要面对的是什么日子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会为难你,毕竟我们也算是朋友一场了。”
子墨看到思宇辰坚决实行抵抗政策,就知道一次肯定也问不出什么来,既然这样,还不如先去看看其他人吧!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走之前告诉你一件事情。”子墨顿了顿,“你肯定会感兴趣的。”
“什么事儿?”思宇辰想不到子墨到底说的是什么事儿。
子墨扭过头:“司空夫人她已经找到了,我手下的人没有去打搅她的生活。”
思宇辰猛的转过身来,抓着子墨:“她……她现在到底怎么样?在哪里?”
子墨挣开了思宇辰的手:“她在南国的丰都城,放心,她过得很好,身边有一个孩子陪着她。”
“孩子!”思宇辰落寞的垂下双手,“是啊!她是该有个孩子来陪着她了啊!”
思宇辰想起了他和她的孩子,那个自己还没来得及看的小生命,心里一阵内疚,怎么说都是自己的过错,要不是这样,司空凌玥也不至于性情大变。
“孩子多大了?”
“你在乎的不应该是孩子的名字叫什么吗?”
思宇辰没有说话了,子墨开口:“是个四岁大的小男孩儿,长得和你有些像,很听话,很乖巧,她给他起名叫司空念!”
“司空念!哈哈!”思宇辰突然发起笑来,笑到最后,却是忍不住哭了起来,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就这么哭了起来,“司空念,玥儿,你到底在念着什么,我们的孩子,还是我们的曾经,或者都不是!”
子墨看着眼前情绪失控的思宇辰,叹了口气,自己也没有资格说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情深入骨髓,奈何不由己。感情的上面没有谁错谁对,有的就只是两个人真心而已。
“思轩主,我只能告诉你这些了,思家,不会因为你而遭到连累的,毕竟你已经在几年前消失了,不是吗?”
思宇辰没有说话了,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不是给自己的家人带来了什么不便,可是他有他的理由,子墨也不好问。
“想要知道什么可以去问暗香坊的夫人,她知道!”
子墨在离开牢房的时候,思宇辰终于给了子墨一个答案,子墨笑了笑,没有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