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家先生的菜窖里躲着。”那学生被子墨的出现吓了一跳。
子墨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从地牢里出来竟然会在这菜窖里。
“还请见谅,小可只是逃避到此处,还请高抬贵手。”
子墨此时也不知道花泽的眼线在哪里,现在只能是万分小心离开这里,去暗香坊里找枢姐帮忙。
那学生听到同为读书人,既然有难,也还是帮上一帮。
“在下尹修文,敢问怎么称呼?这里又是哪里?”
子墨此时灰头土脸的样子,很像是贫穷书生的样子,自有一股辛酸之感。也没有用尹子墨这个名字,现在谁不知道尹子墨还好好的待在将军府里,只得用了表字。
“叫我……”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夫子照着头上敲了一戒尺:“怎么不好好去温书,又跑出来了?”
子墨看见来人,顿时有一种看见了亲人的感觉。
“夫子?您怎么在这里?”子墨怎么也没有想到本该在梁城的夫子怎么会在这里。
“你是?”夫子看了半天,才从眉眼上看出了是子墨,“修文?你不是在邺城里面吗?怎么会在这里?还这么狼狈!”
“此事说来话长,现在想求夫子帮我一个忙。”
子墨急着要去找到灵枢,现在花泽在将军府里,他现在出来花泽肯定知道了,必定会想尽办法找到他,现在要尽快联系到寒水,自己这里似乎只有千机这一张牌了。
“你要我帮你什么?”
“去暗香坊!”
夫子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拉他上来,派人给暗香坊送去拜贴。
子墨心知夫子这是答应了,心里感激不已。
“明日我带着我的弟子去暗香坊学习礼仪!”
夫子离开时就说了这么一句,足矣让子墨感激不尽,随后又让人送来了些吃食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