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大门应声而开,无数官兵冲了出来,恭恭敬敬的行礼。张文生先是大喜,不由得送了一口气,还以为自己只是想多了而已,待看清出了这些行礼之人后不由得如丢了魂一般,咣当一声便摊在了地上。
“哈哈。张镇守使久闻其名了,今日一见果然足智多谋!”
常振邦大笑着在众人瞩目之下缓缓走来,站在他的身边正是张文生的副官。
张文生双目无神直勾勾地盯着常振邦身后的副官,道:“我待你不薄,你怎敢如此欺我?天理何在!”
副官冷哼一声,从常振邦身边站了出来,道:“天理何在?当初张勋张大人想要出兵北京调停府院之争,恢复大清帝制,曾与你商议,留四十个营在徐州,若事情难办,便以一个花盆代表一营人马,段祺瑞马厂誓师讨伐大帅,大帅兵力不足,电报明着要你送四十个花盆入京,内心却是让你带四十个营的星弟上去补救时局,你却送去四十个花盆过去,随后带着大帅辛辛苦苦练就的军队投奔了倪嗣冲,为那段祺瑞做了奴才的奴才!今日便是你当日的果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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