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行禁术的过程,白凤隐没有过多详细描述,她只是告诉容定尘说一切顺利。
当然,之前衰弱得濒临死地的林慕染又一次活蹦乱跳站在众人面前,要比她的话更加具有说服力。
醒来之后的林慕染食欲大开,一个人吃掉沈珏准备好的足够五人吃上三天的饭菜。往常总会笑话她是个饭桶的夏班,这一次非但没有开启嘲讽状态,反而像是被容定尘附体一样,对林慕染宠溺得令人发指。
“这两个家伙到处秀恩爱,让那位茶馆的小窦老板看见,大概要伤心死了。”白凤隐靠着容定尘胸口撇嘴。
容定尘低头,捏了捏她瘦了一圈的腰身:“五十步笑百步。你是嫉妒他们秀恩爱花样繁多吧?”
“滚。”
“回房一起滚。”
对于容定尘的不要脸行为,白凤隐予以严厉蔑视,但没有动用武力解决……首先,她没有动武取胜的信心;其次,现在的她别说与容定尘交手,就连不会武功的林慕染都能轻轻松松一手指把她撂倒。
看着脸色苍白的白凤隐,林慕染一瘪嘴,又红了眼圈:“姐……”
“得得得,要哭去夏班怀里哭。我好不容易才有点儿高兴感觉,你可别来给我添堵。”白凤隐赶在林慕染开口道歉之前就把她嘴堵上,免得又想起自己小产的事,闹得心神不宁。
容定尘适时地掐了一下她后腰,侧头低下,四目交对:“回房休息,顺便商量之后计划。”
“我睡了那么久,现在沾枕头就想吐,你还让我睡?有没有人性?”白凤隐怒目抱怨。
容定尘瞥一眼对面美滋滋端坐看热闹的二人,叹口气摇头:“遵命。今晚不睡,陪你聊天可好?”
“早该如此。”
白凤隐三下五除二解决晚饭,而后眼眸一眯,手指抵到容定尘胸口。
“干什么?”容定尘万分警觉。
“我闻道酒味了。说,你把酒藏在哪里了?”
看着白凤隐闪着绿光的眼睛,容定尘有种不拿出酒就过不了今晚的危机感。无奈,容定尘只得向沈珏使了个眼色,沈珏很快从外面抱回一坛酒,还十分配合地端来酒壶酒杯。
“这就对了嘛!慕染起死回生,我的病也好差不多了,双喜临门就该好好庆祝。”白凤隐咚地把酒坛放到桌上,也不用酒壶酒杯,直接给每个人碗里都斟满酒。
“姐,你少喝点儿……”林慕染担忧劝道。
“没事,喝不醉。”白凤隐端起碗,仰头一饮而尽,放下碗后一只手臂搭到容定尘肩上,“真醉了,这不是有人管我呢吗?”
容定尘木着脸,一只手指推开压在肩上的手肘。
白凤隐确实是难得地高兴,虽然这份喜悦的代价十分巨大,来之不易。不过毕竟林慕染又活蹦乱跳地站在了面前,明御也被舟不渡带走,得到活下去的机会,她还能有什么不满呢?
“所以啊,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剩下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