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话,身在琳琅阁内的白凤隐刚刚听入耳中。
“你不是白家骨肉,与白家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云疏醉表情认真,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早饭过后,白凤隐迫不及待要求云疏醉为她解答一个又一个谜团,谁知云疏醉开口就是这么一个惊人的消息,竟然让白凤隐愣了半天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倒不在乎自己和白家的关系如何,只是十分不解。
如果她不是白家骨肉,为什么白松元会抚养她长大?云疏醉自称是她兄长,那么她的亲生父母是不是与云疏醉相同?假设她与云疏醉真的是兄妹关系,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云疏醉从不露面也不说明,却让风南岸这个外人间接保护她、照顾她呢?
“这件事还得从十多年前说起。”云疏醉早有准备,有条不紊陈述起来。
当年还是小商贾的白松元纳了一房妾室,这妾室入门不久便身怀六甲。那时的白松元还要天南地北到处跑生意,所以对家中事顾及很少,自然也没时间理会并非特别喜欢的妾室如何如何。
直到某天他收到家书,说这妾室怀胎十二月才诞下一个女婴,家中人都觉得这女婴不详,希望他回家处理。
那女婴,就是白凤隐。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白松元不是什么性情中人,却也明白因那些怪力乱神之说就赶走妾室有些说不过去,费尽口舌才劝服家中爹娘留下那妾室和女婴。尽管如此,家中人心里仍不舒服,总是动辄指桑骂槐,给那妾室脸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