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不知……”滚动在唇齿间的颤抖细碎不安,男人紧咬牙关否认,却无法掩盖眼眸里的惊恐与动摇。
白凤隐点了下头:“好吧,那我就不客气了。”
两块破布塞进那对儿夫妻口中,白凤隐又将两条大黄狗分别拴在木架两侧。那两条黄狗已经饿了一整天,嗅到肉汤香味儿几乎发狂,狂吠着冲到两双传来浓郁肉香的脚下,上蹿下跳又舔又咬。
奇痒与剧痛交错的滋味自然生不如死,被堵住嘴连痛苦呼声都发不出的夫妻二人很快就被折磨得脱力,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木架上。
只是被捆成粽子的他们,此时连寻死都做不到。
肉汤被舔干净,白凤隐就舀出一勺再浇上去,饥饿的黄狗一遍遍啃食已经皮肉模糊的双脚,直至白色雪地被肉汤与血色染脏。
白凤隐就坐在哪里静静看着,眸中波澜不惊,冷得像是最坚硬的冰川。
谁让他们想害容定尘性命呢?
既然有暗下毒手的勇气,那么就要承担生不如死的后果。
两盏茶功夫过去,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渐渐微弱。男人虚弱地扭头,看见身旁另一根木架上的妻子已经人事不知,终于发出一声崩溃闷哼。
白凤隐轻笑,起身。
她知道,答案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