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松元突然缺席闹得白清轩手足无措,叫来下人一问,又得知白府马车出了些小毛病无法上路。
眼看入宫时间临近,白清轩有些气恼,生怕太子责怪落到他身上,指桑骂槐对白凤隐发了一通无名火。之后没过一会儿,白清轩就因为不知道被哪里飞来的小石子打中脚踝,一瘸一拐成了半个残废。
白凤箫倒是不急不躁,安安心心在一旁等候,看见一辆宽敞马车停到门外时也没感到半点意外。
“你怎么来了?”白凤隐看风南岸从车上走下,心中有种不好预感,朝白凤箫瞥了一眼,后者正看着她掩口轻笑。
“我送你入宫。”风南岸没有多说其他,把手伸向白凤隐,目光坚决。
白家刚收到消息还没来得及到外面炫耀,风南岸是怎么知道的?最大可能就是白凤箫暗中相告。白凤隐实在捉摸不透白凤箫目的,微蹙眉头稍作沉默,终是点点头应允。
不坐风南岸的马车,难道要走去皇宫?
去往皇宫的路上风南岸一句话没说,沉默得十分异常;偶尔偷看白凤隐,被她发觉后又迅速避开视线,闹得白凤隐摸不着头脑。
按规矩,外来车马不得入宫。到宫门口时白凤隐下车打算让风南岸回去,谁知风南岸竟然摇摇头:“我也去。今早已经派人知会过皇后和太子。”
“你去干什么?也要和太子相亲吗?”白凤隐哭笑不得。
风南岸不说话,只是闷闷地低着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因为“相亲”这两个字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