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的确不该有什么联系,否则谁也得不到好处,只会招来祸端。
随手抓起桌上的书卷翻了翻,尽是些还未破解的案子,白凤隐百无聊赖丢掉,闷闷道:“听你的意思,似乎你不喜欢鬼帝?”
“为什么觉得我该与他亲近?连真面目都不能展示的人,不觉得很悲哀吗?”
“每个掩藏自己身份的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理由,或者形势所迫。就好像你为皇帝做的那些暗杀等举动,难道你真的喜欢?可是就算不喜欢,你还是得做下去。想来他也是一样,必然有什么原因,不然谁会喜欢带一个面具在脸上?又闷又累的,自己对着镜子也会觉得烦躁吧?”
容定尘颇为意外,神色复杂:“怎么一提到他你就如此正经?而且听起来,你好像在绞尽脑汁为他说话,对别人你可没这么上心。”
这问题让白凤隐也是一愣。
她有替鬼帝辩解吗?仔细回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他们不过见了两三面而已,连熟悉都说不上,一向高傲不愿屈居忍下的她却欣然叫他师父,他则送她一把独一无二的珍贵短剑。说是一见如故,完全是个笑话,她甚至连他长相都不清楚;说是兴趣相投,她却根本不了解那个人,只知道他冰冷,他淡漠,他神秘如夜。
原因,原因是什么?
容定尘收回视线,低头继续看书,却在不经意间在她心头狠狠砸了一下。
“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