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张庆余也没嫌着,和自己的心腹骨干在一起秘议。商量明天如何控制部队,接管政权。也是至晚方散。
第二日,阴历二十九,即大年三十。大晴天,空气干冷干冷,滴水成冰。不像后世的北京,人们营养过剩,普及了羽绒一类的防寒服,又赶上气候变暖,人们总觉得冬天冷的不痛快,老盼着下雪。这个时代的穷人则是年关难过。富人住着烧的暖暖的大房子,出门穿毛皮,自然欢天喜地的准备过年。
保安队的制服是一身棉衣裤棉鞋,大盖帽,没有罩衣。别动队员都发了内衣裤,毛背心,武装带一扎,又都是年青人,火力壮,到是不怕冷。就是这大盖帽不人性,两个耳朵露在外面冻的生疼。别动队为每人准备了毛线织的护耳,看上去有点怪。
此时街上已经有了零星的鞭炮声,不时的还有钻天猴的啸声。人们都以为是性急的孩子们在放炮,其实还有别动队员通过放炮放花传递消息。
池宗墨早饭后去了他的外宅。因为大年夜只能陪他的日本老婆,所以先去小老婆处提前过年。池宗墨前脚刚到,后脚一帮人就进了院子。二话不说,先治住了池宗墨。下了枪,两个队员拧住了胳膊。同时有人敲晕了他的小老婆,蒙上眼堵上嘴,捆上四肢扔到墙角。还有一帮人四处搜罗细软财物。
池宗墨见这帮人穿着保安队的制服,对面坐着的年青军官相貌和善。乍着胆子嚷道:“你们是那部分的?知道我是谁吗?我也敢抢!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这位青年军官就是李学文,李学文道:“掌嘴”。旁边一个别动队员上去左右开弓搧了池宗墨十多个耳光。这个队员边打边说:“池宗墨!放老实点儿!别说抢你,宰你都行!”一顿耳光把池宗墨的青脸搧成了紫脸。
有队员从门外拉进电线来,把电话机放到桌子上。池宗墨见不是事儿,“噗通”跪下哭道:“各位是那路大爷?要什么尽管说!只求留下小的一条贱命”。李学文道:“谁让你说话了?”旁边的队员上去就抽嘴巴,边抽边道:“谁上你说了?待会儿让你说时再说!说错一句捏死你”。这池宗墨挨了揍,别说哭喊,气儿都不敢喘粗。
李学文道:“捆*”。有队员扒开池宗墨的上衣,把一颗*插在池宗墨的裤腰带上。又用粗布条把*贴着肚皮捆好。把*的盖子拧开,取出拉环。拉环上系上一根麻绳,麻绳的另一端从袖子中引出来。然后替池宗墨系好上衣扣子,穿上棉衣,外面穿上棉袍,最后套上皮坎肩。一个行动队员把麻绳的头攥在手里。
李学文道:“池先生,您要是不老实,*就会爆炸。您放心,隔着棉皮炸不到别人。只会把您的肚子炸烂。听说古代腰斩之刑,把人整两截了,上半截号淘惨叫大半天也不得死。这肚子要是炸烂了,人要受多长时间的罪,我还真不知道。池先生愿意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