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却依然无法专心。
书上说得没错,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女人却是先有爱才有性的。
没有爱,就只能叫迎合。
宋泽峰的手游走在我身上时,我总是止不住地想要抗拒,他的手对我来说非常地恶心,我没有半点愉悦的感觉。
尽管我已经刻意装出奉迎的样子了,但我的反应还是被宋泽峰察觉了,他不高兴地说:“你很抗绝我?”
“完全没有,”我的声音有点颤抖:“如果我抗拒你的话,那我早就踢你下床了。”
他顿了顿,动作突然就变得粗鲁起来。
那一刻,我终于有意无意地反抗起来,可他的力气太大了,我实在反抗不过,泪水便止不住地滑落,我开始抽泣。
终于,宋泽峰在最后的关头停了下来,他很是扫兴地从我身上翻下来,喘着粗气在我旁边躺下。
我赶紧抓过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然后捂着被子呜咽。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宋泽峰已经不在我房间了。
想起昨晚的事,我一阵莫名的心慌。
我这么不尽责,他迟早会烦我吧,万一他烦了,像安妮说的那样,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里,或者随便找个理由弄死我,那老爸怎么办?
对了,我差点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安妮。
她说她暗恋过宋泽峰,那毫无疑问她是回来撬墙角的吧,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我和宋泽峰的婚姻已经摇摇欲坠,名存实亡,她现在插进来正是好机会。
不能让她得逞了!
我起来洗漱,然后像往常一样下楼吃早餐。
走到楼梯的时候,就听到安妮那妩媚得像猫一样的声音:
“峰,你记得高中时那个校花ludy吗?她以前一直称自己是不婚主义,结果呢,大学的时候就怀孕了,后来义无反顾地跟她男朋友结婚,现在三个孩子,每天在facebook上晒娃,听说她男朋友是个有钱人,比她大二十岁……”
宋泽峰接着说:“恩,我对她是有点印象,但是没有留意过她近来的消息。”
我走下去坐到餐桌旁边时,宋泽峰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安妮朝我点点头,然后继续笑道:“其实ludy并不是不婚主义,她喜欢一个男生,可是那男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所以她才宣称自己是不婚主义。”
“噢,是吗?”
“你以前还跟她打过辩论赛不是吗?她被你气哭过。”
“没有这个印象了。”
“……”
我默默地咬着面包,听着他们聊往事,仿佛我才是外人,是电灯泡。
正好李阿姨给我端热牛奶过来,我便在李阿姨面前叉着腰,一副很疲惫的样子。
李阿姨见状,连忙问我:“太太不舒服吗?”
我打了个哈欠:“昨晚没睡好,宋先生来我房间里折腾了一夜。”
刚说完,在场的几个人都看着我。
我故意瞄了安妮一眼。
这句话应该足够秒杀你的高中同学乃至大学同学了吧?
果然看到安妮讪讪地端着牛奶喝了一大口,牛奶有点烫,她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后来还是硬着头皮吞了下去。
李阿姨听我这么一说,她很欢欣地问我:“那要不我今晚给您炖个黑豆骨头汤吧。”
我故意装作不懂:“吃这汤有什么用吗?”
“补肾虚的。”
“……”想不到李阿姨这么直接,果然姜还是老辣的啊。
我得意地喝着牛奶,却不经意地对上了宋泽峰复杂的目光,我连忙把目光移开。
……
出门的时候,安妮也跟着出来,她突然叫上了我:“如意啊,正好我要去市区那边找房子,你搭我一程呗。”
我说:“你不是有车吗?”
“那边不好找停车场,你载我去,我打的回来就行了,”她还是像猫一样笑着。
宋泽峰也出来了,安妮的声音小了一点:“如果你不载我,我就搭阿峰的车了。”
我笑了笑:“那你跟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