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轻点,他们嘴巴紧吧,哎呦,轻点,你这个死鬼。”
“他们那些人最重视什么什么情义了,放心吧,哎呦,还是这么香,还是这么软。”
“慢点,慢点,我受不了了,你是,是,多久没有,没有碰女人了,慢,慢点。”
接下来就是胡氏那销魂的呻吟,还有男人那一阵阵憋不住的吼声。
水清颜没有听到一句有用的,当下忍不住想要骂人。刚想离开,就听喷的一声,门被打开了,然后胡氏尖叫一声,瞬间亭子里喝茶的人对望一眼,假扮胡氏和卞有良的两个人也是匆匆的赶了过去。
“你这个混蛋,我姐姐不行了,你竟然还在这里搞女人!”朱明义也不管那个女人是谁,一把拉过卞有良就是一拳又一拳的打。
胡氏立马裹着被单藏了起来,绿兰吓得脸色都白了。
躲起来的水清颜脑子一疼,怎么把朱明义这茬子给忘了,坏了她的计划,想着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偷偷离开。
亭子中的众人赶到的时候,胡氏已经穿好了衣服,除却脸上还未退下去的可疑红色,胡氏深吸一口气,严厉道:“给我拉开。”
此时绿兰却是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朱明义被拉开,卞有良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仆人见卞有良未着寸缕,立马拿了衣服给卞有良,将卞有良挡在身后。
“你奶奶的,你这个混账,我姐姐都快死了你还敢给我玩女人,妈的,老子今天非弄死你!”朱明义被很多人拦住,像一只发疯的狮子,双眼通红,“老子卖力给你办事,你竟然这样对待老子姐姐,老子弄死你!”
“绿兰,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勾引卞掌柜!”胡氏上前一步骂道。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请姨娘饶了奴婢吧。”绿兰连连求饶,连连磕头。
胡氏又发话了:“我就说为什么每次来查账你都让人穿成你的衣服,卞掌柜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若是看上了我身边的丫鬟直接说就是,凭着卞掌柜在水家干了十几年,我岂会连一个丫鬟都舍不得。”
胡氏说着,一脸的失望,语气中也都是满满的失望。然后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率先离去:“赶快收拾一下。”众人见状也都秉承非礼勿视的原则盯着自己的脚尖出门。
“出去个屁,我要弄死他。”朱明义直着脖子吼道。
“我自然给你做主,你再敢胡言乱语,我立刻把你送官。”胡氏心情很差。
朱明可不想在去府尹府,立马闭嘴。
大门一关,房间里的情况隔绝在了外面。
胡氏深吸一口气,希望绿兰和卞有良能对好了口供,不要说漏嘴了,想到这里,胡氏狠狠的看了一眼朱明义,这个莽夫,是不能留了,简直就是祸害。
经过这一场闹腾,朱明义被明着打了一顿,暗着灌了老鼠药,生死不知的被卞有良丢到了乱坟岗,卞有良当晚纳了绿兰为妾,卞夫人鲍氏仍旧昏迷不醒。
话说,另一边,怀景安从大牢出来以后,立马差人去看完了狗子的娘,给了点钱财,也找了大夫,因为回来的人说狗子的娘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怀景安又派了府中的一个丫鬟去照料,希望能撑到见狗子一面。
府尹衙门。书房。
“醒了。”
水清颜摇着手中的扇子,笑着看着缓缓醒来的朱明义。
朱明义环顾了四周,沙哑的开口:“这是哪儿?”
他记得,他在等自己的老顾客胡易青给自己做主,可是胡易青却说这是卞家的家事,留下了那个偷人的丫头给卞有良那个混蛋做妾然后就离开了。然后卞有良那个混蛋让人把自己打的几乎死掉。
最后的记忆是卞有良双眼发狠的一脚踢上了自己的太阳穴,那眼神透着彻骨的杀意,还有卞有良狰狞的喂自己喝的那东西。思及此,朱明义握紧了拳头,急忙下了榻,却是因为一动,扯得浑身的伤口又裂开了。
“卞有良今晚正抱着美人,你以为以现在的这个样子,去了还能活吗。”水清颜走早桌边喝了一口茶,放下水杯:“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若是就这么死了,我的医药费谁给?你姐姐吗?”
朱明义一听,立马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再次要动身子,却是浑身无力,滚下了榻。
“本来还指望你活着,去赚一些钱付了我的医药费的,看样子我是痴心妄想了。”水清颜摆弄着茶杯。
“卞夫人的医药费也是没人付了,卞有良又不给我钱,还是不给她治病了,不过让她今晚在丈夫怀中有着温香暖玉的时候死去太凄凉,我于心不忍,就再拖一天吧。”说着,水清颜冲朱明义露出了大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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