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锦洋并未开口,就像是没有听见一眼,视线放在江月下的脸上。
她靠在沙发里,奢华的水晶灯下,皮肤白皙剔透,五官娇美如画,漆黑微卷的长发,几缕细碎的落在脸颊上,让她的眉眼透出几分慵懒。
白嫩的指,轻晃着高脚杯,荡起红色的涟漪,红嫩湿润的唇微微张开。
可是,高脚杯却被郎锦洋夺走。
郎锦洋一饮而尽,他真不喜欢她此时把自己彻底隔离在外的样子。
将她揽紧了怀中,薄唇几乎贴在她的脸颊上:“你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别喝酒。嗯?”
对于那一晚的事情,她只字未提过。
也没有对他再提过,视频的事情。
“好。”她伸手推开他,侧首对他笑了笑:“既然你不喜欢我喝,那我就不喝了。毕竟,我是因为愧疚,才会和你结婚。我不应该在做一些你讨厌的事情。这样,你会不高兴。”
“江月下”郎锦洋眸子里面升起微怒。
江月下叹了一口气,他又生气了。
她说得是实话。
既然他不肯和她离婚,那就别离了。
她也没有精力去哄他了。
所以,对于那一晚的事情以及视频的事情,她不想再去解释。
眼角余光看到霍夜柏,江月下用霍夜柏来做挡箭牌:“刚才,夜柏说梓言从楼梯上摔下来了。怎么回事?”
霍夜柏在这个时候,终于找到了存在感,他和容梓言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于是,急忙开口:“梓言说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的。我已经去看过了她。她没有内伤,可是全身的擦伤瘀伤很严重。”
他的眸子里面露出了心疼:“唉,梓言可是最怕疼了。锦洋,你去看看她吧。说到底也是朋友一场。郎家和容家又是世交,你不去看看她,恐怕不合适。更何况,梓言恐怕也想在这个时候看到你。”
哦?
说自己从楼梯上摔下来的?
江月下似笑非笑。
他真不喜欢她这个时候的笑,郎锦洋眉头皱紧,伸手扣住了江月下的下巴,在她的唇瓣上,不轻不重得咬了一口。
江月下眉头微微皱起,控制自己伸手推开他的冲动。
霍夜柏小心脏又有些许停摆的迹象——他刚发现锦洋这么爱缠人。
“我不去了。”郎锦洋这才回答霍夜柏的问题,“还有,刚才你说话也注意一些。她已经结婚了,我同样也是。以前的事情,过去就过去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梓言对你向来有些依赖的。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你的缘故,她的自闭症恐怕还没有痊愈。根本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沟通……”霍夜柏的话,被郎锦洋漫不经心得打断。
“我已经结婚了。”他直接对霍夜柏下了逐客令:“游轮上的医生到底比不得你专业。梓言现在需要的是你,霍医生去看她吧。”
说完,把霍夜柏当成透明得一样,对江月下开口:“是不是留在这里很闷?不然我们回房?”
“回房?你想要做吗?”江月下脸上没有一点羞涩,径自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