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她,就像只软弱可欺的小兔子。
“哦?”郎锦洋眸光却更冷了,粗糙的指腹再度放到了她因为刚才的肆虐,红肿的唇瓣上。
这张唇吻起来的滋味很甜,可是说的话,却连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所以呢?你想要让我停下来?今天晚上放过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月下声音更低了,眸子里面的水汽也厚了几分,欲落不落的样子,极为惹人心怜。
“我也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我想说,我主动行吗?我怕你会弄痛我,毕竟你是第一次。”
霍夜柏一脚踹开卫生间门的时候,她从霍夜柏的反应里,多少能猜出郎锦洋是第一次。
更何况,郎锦洋是她一手养大的。
对于郎锦洋的秉性,她很了解。
她的小狼,绝对不会和女孩子乱来的。
“我不是第一次。我知道该怎么做。”郎锦洋的话,让江月下瞪大了眼睛。
不是第一次?
视线放到郎锦洋优美的薄唇上。
优美的薄唇上,还有着她的齿痕。
她这才迟钝的想起,他的吻技很好,怎么可能会没有女人?
更何况,以光速一般,剥掉女人贴身衣物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女人?
她怎么会忘了,她和郎锦洋已经分开六年,郎锦洋已经变成了一个重逢会强吻她,剥掉她贴身衣物,把她压在卫生间里的不折不扣得小色狼
郎锦洋眉头深深拧起,身下的女人眸光空茫茫得,显然正在走神。
她在他身下,竟然还能走神?
俊脸不由得黑了。
江月下惊呼一声——只因为她的眼前一花,原本躺在郎锦洋身下的她,此时跨坐在郎锦洋身上。
“你不是说你要主动吗?我倒是想要看看,你预备怎么主动。”郎锦洋大掌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因为她此时的动作,风衣下摆纵起,露出她雪白的小腿,纤细的脚踝上,原本青色的指痕,转为紫色。
她的皮肤很嫩。
郎锦洋的眸光深了,视线从她的小腿上往上走,纤细的腰肢几可盈握,大衣的扣子被他解开了几颗,露出漂亮的锁骨。
郎锦洋的视线仿佛像是火,落在哪儿,哪儿仿佛要烧起来。
江月下低头看向他,没有去问他的第一次给了谁。
她低下头,柔嫩得唇,险险落在他的唇瓣,顺着优美的下颌,缓缓往下走。
掌下的肌肤,平滑紧绷,蕴藏着力度。
江月下咬牙,一手抽掉了他身上的浴巾。
随后,俯下了头。
眸子里面柔弱的水光,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得是深深得怒气.
这个小混蛋竟然敢这么对待她
真是欠教训
她是绝对不可能和他做夫妻的
一张嘴,预备狠狠咬下。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的长发被他揪住。
她一疼,他的冷笑声传来。
“江月下,你的嘴巴不只是爱说谎,还想着行凶。你是想着把我变成a市内第一个太监?我们做有名无实的夫妻,好让你为陆湛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