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宛童走进卧室,她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原本已经洗了澡了,现在,只能再洗一次了。
王宛童找出一套短袖睡衣,去卫生间洗澡了。
......
癞子张家里。
癞子张做完了活儿,他走进堂屋,只见儿子古御正在看书。他走到儿子身边,看了看儿子缠着绷带的手,说:"儿子,该换药了。"
古御点点头,他"嗯"了一声,便放下了书本。
癞子张转身,去拿药和绷带。他的儿子,从前虽然没有记性,好歹没出过什么事儿,毕竟,儿子从前很少出门,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天起,儿子开始一个人偷偷出门,甚至还和他表示,要出去散步。
好吧,既然儿子想出去走走,他这个做爹的,是不会拦着的,儿子总要长大的,他不可能陪着儿子一辈子。
当然了,他虽然收了个小徒弟,希望小徒弟能够在将来多多照顾儿子,可是那小徒弟看起来,并不是很靠谱。
就在前几日。
儿子出门散步,居然把自己散伤了回来。
好家伙,手臂上的伤口很深,几乎能看到里面的骨头了。
儿子回来说,自己从高处摔了下来,正好碰到了尖锐的树枝,这才划伤了。
癞子张当时就要带古御去看医生,古御摆摆手,说:"爹,我不想去,我怕打针。"
是的,免不得要打针。
癞子张还记得每次带古御去接种疫苗,古御吓得脸色都白了。
这个不让他省心的孩子,要是这么害怕打针,就应该好好保护自己才对。
不过,儿子怎么都不想去看医生,他呢,也没办法,只好拿出了家里的药和绷带。
古御小时候记性差,走路总是不记得的路,也不晓得看路,总是会摔伤,家里便时常备着绷带和药,就算是古御长大了一些,癞子张还是担心古御会摔伤,于是备药的这个习惯,就这么一直延续下来了。
癞子张给古御换了药以后,他说:"儿子,伤口看起来恢复的不错,不过,你几天没洗澡了,头发有点臭了。"
古御点点头,忽然说:"爹,今天,王宛童没来?"
癞子张说:"嗯,都快吃晚饭了,应该是不会来了。"
......
王宛童正在洗澡,忽然,卫生间外面的窗户,传来滴滴滴的声音。
她眯着眼睛,摸了一把床上的雾气,只见,一只乌鸦正在窗外,它用嘴巴急切地敲击着窗户。
王宛童穿上了衣服,她推开窗户,问乌鸦:"找我有什么事?"
乌鸦说:"听说,你是能听懂我们说话的人类,是吗?"
王宛童抬起头,看向乌鸦,她说:"是啊,是我。"
"你好,我叫乌乌。"
"乌乌,你好。有什么可以帮你的?"王宛童问道,同时,她的脑袋里也转开了,乌鸦的技能,乌鸦好像没什么可以用的技能啊,乌鸦嘴?真的有这样的技能嘛?
乌乌说:"是这样的,村里要修路,说是要把我住的那座山,给推平了,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住在那里的,如果山没了,我们的家,也没了。"
"你们,住在哪座山?"
"平顶山。"
平顶山?王宛童想起来了,好像是县政府几年后计划修路和搞建设,要把平顶山给推平。
只是,政府搞建设的时候,是在王宛童小学毕业,回到城里的家以后的事情了。
上辈子,政府搞开发搞建设,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她自然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但是如果,这件事情,关系到平顶山上的动物们能不能安居乐业,这便和她有那么一点关系了。
她现在所有的力量来源,源自于动物。
如果现在动物们,因为平顶山即将被挖而忧心忡忡,甚至提前迁离了平顶山,对她来说,是很大的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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