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直接洒在地上定会有声音。
浸透在面巾上一丝声音都没有。
她迅速把面巾藏在袖袍里,用杯沿上的酒滴沾了下唇,不过她没舔,二人松开时离炎殇见她唇瓣上有酒滴自然而然的低头将她唇瓣上的酒滴吻干。
那一瞬芷茶觉得特别恶心。
交杯酒饮下后,离炎殇鹰隼的眸子亮了,他发现芷茶没怎么排斥。
走出第一步后总是好的。
二人坐在膳桌前彼此凝视。
芷茶在拖延时辰。
“给我时辰让我缓缓。”芷茶单手撑在额头上,露出一小截白皙的手腕,青丝垂落挡住了她真实的神情。
离炎殇觉得有些头晕,觉得有些灼热,体内好似有火球在烧灼,下腹紧绷特别难受。
此时再看向芷茶,闻着她身上散发的淡淡的香味儿就能得到缓解。
“芷茶,去塌上。”离炎殇简单明了,相信芷茶能明白是何意思。
他滚烫的长指去摸芷茶的小手,很凉,凉的他特别舒服。
他情不自禁的捏住她的手:“去塌上。”他生硬的重复了一遍。
芷茶她摘的草药起作用了,此时不能冲动的离去,她别扭的起身和离炎殇来到了塌上。
谁知离炎殇全身燥热,眼冒火星的灼灼看着她,把芷茶看的好生害怕。
“你别这么看着我。”芷茶声音低沉。
离炎殇一把拉过芷茶来不及将她压在身下就捧着她的脸疯狂的亲吻。
吻的芷茶都窒息了,他全身发烫,某处硬的发疼,芷茶就这么让他吻,趁他不注意的时候芷茶指尖出现一枚银针迅速的扎在他的某个穴位上。
离炎殇武功高强,自然不会怎样,但他会有短暂的麻痹。
趁此,芷茶迅速从他身上爬下来,顾不得去绾凌乱的青丝,从硬塌下拿出来一捆结实的缰绳把全身暂麻的离炎殇绑起来。
因为硬塌简陋没有塌柱,她只好将离炎殇的双手和双脚分别缠在硬塌两边的膳桌上、梨花架上还有柜脚上。
离炎殇再傻也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他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你在酒里下了什么?”
“催.情草。”芷茶伫立在塌边,仇恨无所遮掩的暴露出来,她冷笑:“你拿走了我的贞洁,你不是很喜欢塌上欲仙欲死的滋味儿么,我成全你,让你好好感受感受。”
“芷茶”离炎殇怒吼,满脸涨红。
酒配上催.情草简直让人抓狂。
芷茶顿住步子,回眸,红色的嫁衣如鲜血被泼在肌肤上似的,她摘下了发髻上的喜气发冠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一脚,口吻是报复后的快感:“离炎殇,我不杀你,我让你生不如死,望你迎娶王后时你们都穿着黑色的‘嫁衣’。”
说罢,芷茶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黑夜,凉风呼啸着。
所有人都在营帐里取暖、喝喜酒,没有人注意到她。
今夜,离炎殇放松了警惕,守城门的人都跑去偷懒了。
她奔跑着,任由残暴的风呼啸在耳畔,她一边跑一边哭,离炎殇,你凭什么这么糟蹋我。